江梦娴在姜家吃了瘪,回家路上整个人都气鼓鼓的,连羲皖把肥肥抱出来,小可怜看见爸爸当场就泪汪汪地哭,猫脸哭得湿漉漉的,看来姜家里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小爪子都被血染红了。
“肥肥乖,爸爸来接你了,不哭不哭。”
连羲皖心里气,可有秦扇和姜苗苗的关系在,这事儿也只能这么着了。
他哄哄猫,又哄哄媳妇儿。
“好了,不气了,回家老公给你通气。”
江梦娴阴森森地笑:“我不起,谁说我气了。”
可连羲皖知道她生气了,一路一直哄。
晚上灯一关,忙不迭地在被窝里给她‘通气’,通得床都‘吱嘎吱嘎’地响。
通完一场,连羲皖擦把汗,问江梦娴:“气通了吗?”
江梦娴浑身汗津津的,用脚踢着连羲皖肚子上的赘肉玩,道:“才通了30。”
连羲皖说:“那咱们继续通。”
一会儿,他又问:“怎么样?通了吗?”
江梦娴面色潮红:“通了25了。”
连羲皖皱眉:“怎么比刚才还少了5。”
江梦娴:“我不高兴,一不高兴就下降了!”
“好好好,我继续通。”
……
“现在呢?”
“勉强通了50……等等,似乎又下降到了49!”
……
的确,照片里的女孩儿和江梦娴长得起码就有九分相似,但是照片里的女孩儿十分柔美温和,素颜朝天,而江梦娴则是妆容精致,气度逼人,虽然是一张脸,但却是两种不同的气质。
金缘指着照片里男人,神秘无比地道:“这个男人你认识吗?”
金瑜凑近了看,见里面的男人也是差不多十几二十岁,长得十分俊美贵气,就算穿了一社普通的白衬衫,也盖不住那气质,而且照片的年代有点久远了,她实在不认识。
金缘眉飞色舞:“这就是咱们金家九爷!族长的第九个弟弟金玺!”
一说九爷,金瑜顿觉如雷贯耳,她还没见过九爷,但已经听说过了太多关于这位金家九爷太多的故事。
这可是金家的传奇啊!
年少成名,天赋异禀,材质卓越,若不是因为他没有争夺之意,现在的族长怕是就要换人了。
这个人非常有能力,以前从政,一度让人觉得华国最年轻的总统将诞生在金家。
但是在事业巅峰,他却忽然辞职隐退,回归商界,现在是金家里少有的能和族长金銮并驾齐驱的人物,他掌握着金氏单人最多的股份。
原先股份最多的是金銮,但是分给了自己的儿女,分散了,但是金玺却没有儿子没有老婆,一人持股,在金家说话很牛气。
“这真的是那个四十出头还未婚配的九爷金玺?!”金瑜觉得稀奇极了,抱着照片左看右看,满眼都是赞叹,想不到九爷长得这么俊气。
金缘挤眉弄眼地道:“我前些天,去了金家本家,在九爷的书房里看见了这张照片,我听人说,九爷四十还未婚配,都是因为照片里的这个女人。”
金瑜嗤了一声:还真是个痴情种子。
可是又不忍羡慕那照片里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的人,竟然让九爷为她神魂颠倒,一辈子都没有结婚!
金缘看看金瑜,怂恿道:“你看,这个女人和我妹妹长得是不是很像,你说,我们把她送到九爷床上,九爷会不会对我们高看一眼?”
金瑜看着那张照片,眼底有一抹光亮炸开——把江梦娴弄到金玺的床上?
若是能得这位九爷的青睐,他们这一脉人在金家的地位就非同寻常了!
金玺为了一个女人四十不结婚,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那一定是非同寻常的!
若是把江梦娴弄过去,金玺说不定会特别高兴!
虽说是同族,但是金家传了几百年,开枝散叶,五百年前是一家,五百年后差不多都没什么亲属关系了。
法律还只是规定三代之内不得结婚,金家这都不知道多少代了,姓金的也时常有一起结婚,这叫亲上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