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南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想到了廉家淇说的话。
郎屿原来就和原主认识吗?
还是说,只是同名同姓?
这样想的郑之南,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郎屿,凤翼电竞俱乐部。
这两者一结合,郑之南猜到了一个可能。
会不会是在游戏里,郎屿和郑之南认识了,然后郎屿看原主有游戏天赋,然后邀请他暑假去参加集训,算是个夏令营方式的。
然后原主和父母说,触怒了父母,从而被送到了那所学校。
想到这里,郑之南仔仔细细看到郎屿发送过来不同时段的信息,看完后一阵唏嘘。
竟然是真的。
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郎屿一直在询问他的情况,问他有没有考虑好,要不要过来。
一开始是询问,后来暑假已经过去后,开始问他的近况,让他给他报个平安。
如果郎屿知道,因为他的关系,郑之南经历了魔鬼般的几个月的生活,还被拘留了半年,可能会自责死。
所以郑之南不打算告诉郎屿这件事。
有些事自己压在心里就好,没有必要每个人都高知。
想到这里,郑之南就十分唏嘘,认识郎屿的时候原主应该刚刚16岁,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再过不久就要过17岁生日了。
时间过的好快啊。
心境也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他已经不准备朝着电竞方面发展,但还是要回复一下郎屿,给他报个平安。
虽说不准备朝着电竞选手发展,但为了剧情,他以后可能还是会在廉家淇的推荐下,甚至是郎屿的邀请下,去凤翼俱乐部度度假。
父母当初不愿意他去做的事情,现在他从一个魔窟里出来了,为什么不去帮助原主完成一下他的心愿呢?
他为了去参加集训,遭受了太多。
郎屿除了做体能训练和睡觉几乎全天在线,收到郑之南的回信后,当时就瞪大了眼睛。
郑之南消失了快一年了,终于又一次出现了!
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无时无刻不后悔当初没要郑之南其他朋友的手机号,可以当做紧急联系人存起来,联系纯粹靠网络上的通讯工具,一旦下线,甚至手机关机,就像泥牛入海,没有了消息。
如果有紧急联系人,他就可以直接打到他朋友那里询问一下他的情况。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好多时候都怀疑,郑之南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已经不在人世了。
现在看到郑之南出现,还回复他的信息,郎屿第一时间提出了一个要求。
“方不方便给我一个紧急联系人的手机号?这么久联系不上你,可把我难受坏了,以后你长时间不出现,我还可以联系你的朋友询问一下近况。”同时也把自己团队副队长的手机号留给了郑之南。
郑之南如果有大纲和人设,就会认识郎屿,但他没有这些东西,所以听到廉家淇说郎屿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瞬间是恍惚的,还好隔着短信,对方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也很快就反应过来。
既然原主喜欢打游戏,应该是认识郎屿的,毕竟是游戏圈的事情。
郑之南打开电脑,搜索了郎屿的资料。
知道他是凤翼俱乐部的后,猜测这个人物估计也有不少戏份。
网上一搜郎屿的资料,身高生日长相这些都是最基本的,郑之南在看到他的模样,就自动把他和廉家淇归类到了攻略者候选名单。
经过这么多世界,他已经看明白了。
妹妹是个颜控。
不管攻受,虚幻世界的主角再普通也要比现实世界的普通人好看一百倍。
所以他从这个规律里可以基本圈定一个范围,只要是长得好的,能够有机会接触的,他都会把他们列为目标。
不是a就是b,就这么简单。
虽然他从那所魔窟里出来了,可他知道,疯狂世界从来不会这么简单的就结束,现在看似平静,不一定就是真的平静。
郑之南十分谨慎。
自从离开了拘留所,郑之南就一直很想联系陈益,那个小女孩还好,听廉家淇说,女孩的父母是因为工作太忙了,爷爷奶奶又年迈,怕照顾不好孩子,还让老人吃不消,在朋友的推荐下才送过来的,完全不知道这里面竟然是这样的,知道女儿有惊无险后就想来见见郑之南,但郑之南因为身份特殊的缘故,一直没见成,后来就在官方的帮助下,改名换了地址,离开了原本生活的地方,重新展开生活,自此也没了见面的机会,倒是在郑之南出狱的时候给他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小女孩不担心了,他就有点担心陈益。
看陈益平时表达出来的内容,父母似乎很嫌弃他的性格,他知道有些父母不管怎么和他说,他都会觉得是孩子的错。
没准陈益被老师绑起来,他们还觉得是陈益做了什么事儿才让老师这么对他。
他跟廉家淇说了这件事后,廉家淇询问了陈益后,把陈益的q发给了郑之南。
“他没手机,只有个q,这段时间,心理医生会定期上门,他偶尔可以上上网,你可以加他q,和他聊聊,不一定每天都在线。”
能有q,郑之南就已经很满意了。
毕竟陈益性格比较软,还真担心他一点可以联系外界的东西都没有,有个q也好,留个言,看到能给个回复就不错了。
其实郑之南在现实世界也不喜欢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总觉得女人就该有个女人的样子,男人也应该像个男人。
这种娘炮,他几乎和对同性恋一样是厌恶的态度,因为他觉得这些娘炮肯定就是隐藏的同性恋。
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他早明白了。
男人可以像女人,女人也可以像男人,在不妨碍他人的情况下,怎么开心都行。
把人钉死在一个框架里才是最愚蠢的。
男人不可以哭?
女人才会动不动就哭?
女人应该温柔,不应该强硬?
谁规定的?
人家想怎么样,关你我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