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母已经在四处找鸡毛掸子呢。
“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时父他也生气了,“你骂时宴,怎么就骂到我身上了?我们儿子现在就对酥心死心塌地的了,这能怎么办?我就是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时父话还没说完,时母拿起鸡毛掸子就往他身上敲来。
瞬间,时父就从椅子上弹起,他连忙绕过餐桌,往外跑。
时母追到了餐厅门口,她转过身看着倚靠在门框上的时宴。
时母手里的鸡毛掸子,在时宴面前挥了挥。
“要不是你昨天发了高烧,我连你一起揍!”
时母拿着鸡毛掸子,把时宴威胁了一顿。
时宴放下环抱在胸前的双手,“我会和唐酥心分手的。”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往外走去。
这下,换做时母呆滞住了。
时父往外跑了一小段路后,发现时母没有追来。
他双手兜在袖子里,又跑了回来。
时母把时父拉到身边来,“你帮我看看,我耳朵是不是不好使了。”
时父伸手,只把鸡毛掸子从时母的手里抽了出来。
“你哪都好使!就是这个鸡毛掸子不好使!”
时父没听明白她的话,时母抓着他的手臂,压低了声音。
“你知道阿宴刚才和我说了什么吗?”
“啊?”时父把鸡毛掸子递给佣人,并用眼神示意,让佣人把鸡毛掸子给收好了,别让时母再轻易拿到了。
“阿宴刚才跟我说,他会和姓唐的分手!”
时父:“……”他指了指时母的耳朵,“幻听!”
“我觉得我没听错!”
“你肯定是幻听!”时父说的斩钉截铁的。
……
时宴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关上房门,他将后背抵在了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