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吆喝声,公输犖就赶紧装作连滚带爬的样子。慌慌忙忙的来到了帐内,立即跪下,磕了一个头:“老泰山,老将军,请息怒,容小婿把话说明。您老再惩罚我也不迟。”
“快跟我把话说明白,如果不能说明你回来的正当理由,就是不能让老夫同意你的理由,我就真把你拖出去斩了。信不信?”
“信,我信,”公输犖又磕了一个头,反正头又不要拿钱买,多磕几个无所谓,能哄老丈人开心就是,
“你也不敢不信,老夫告诉你,你不要再拿我的闺女说事,不要以闺女守寡不守寡的条件,来要狹我,现在我不理这一茬。顶多我就把闺女再重新许配一家。又有何不可呢?说吧,什么理由?”
“不不不,老将军我回到这里来,老将军,我一定要让你相信我的。我是万不得已才回来的。因为我手下已经没有一兵一卒了。整个先锋部队的营地全让人家踏平了。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不来靠你我靠谁去?”
虎头将军这阵子才是大惊失色:“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老将军,老泰山,直白一点,就是我的兵,全部死了,·····老将军——”
“你说的是真是假?不是开玩笑吧?”虎头将军完全被公输犖套住了,
“如有半点假话。我就该天打五雷劈。死无完尸,”公输犖赌了个毒誓。······
虎头将军派出两个斥候侦察先头部队的情况,在半道上,遇到了猖狂逃窜的公输犖,斥候赶紧下拜,忙问:“将军为何去而复返?”
公输犖恼恨到:“别提了,好不好?快回中军吧,”
斥候道:“将军有所不知,我军的后卫已经遭到了袭击,就是先锋部队的情况尚不知情,老将军派我等前往侦察,想不到在半路遇到了将军,故要问明情况,才可以向老将军汇报不是?”
“回吧,这事不用你汇报,尔等就是秉明我已经回来了,就没你们的事,一切由我来回报,”公输犖没有发火,很平静的说。也不管斥候之事打马便走,两个斥候赶紧爬起来,跑步跟上公输犖。默默地跟在后头走,
有了这话,斥候还需要说什么呢?人家是翁婿关系,什么话不好说?只得跟着公输犖回来了,这时候距离中军不到十里地,心里自然就放心了不少,放心归放心,那种紧张感不是没有的,就是公输犖骑在马上也不时回头张望,生怕滑雪兵追了过来,
斥候跟着公输犖一直往前,不过听说先锋部队的营地已被毁,心里也怕,万一滑雪兵追上来,结果很不好说,
不过,斥候什么话也没有说,也不需要他再说什么了。就跟着公输荦回到了中军就行。到了帅帐外面,看到帐篷里的烛光还很明亮,公输犖知道,虎头将军还没有睡,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睡得下呢?公输犖没有直接进帐,而是要斥候:“你们去给将军禀报一下,就说我来了,”
斥候不敢违抗,就在帐篷门口喊了一声:“报——”
虎头将军还在帐篷里焦急的等待着前锋后卫的消息,就在座椅里躺着,一听报字,赶紧坐直身子,向外面喊道:“进来回话。”
“是,将军,”两个斥候一掀帐帘,劲直走了进去。还没有说一句话。虎头将军就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吼道:“你给我跪下。”
斥候我吓坏了,虎头将军这是唱的是哪一出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眼就翻眼啊,但是将军的命令不可违呀,跪了下来连声问道。将军。我做了什么错事了?小人不知啊!还望将军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