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去亲吻他的唇,耳根,耳廓,脖颈,锁骨。
耳边都是两人的喘息声,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声音。
他的手将她身上最后一层束缚都已经褪尽……
只是这里好像还在走廊里。
虽然这一层只有他们的卧室,但是总感觉怪怪地。
“笙,我们……我们……我们进房好不好?”
卢笙没有说话。
……
路梦宁去了一次酒吧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她当晚就下定决心不再去那种鬼地方了,后果太严重了!
你问严重到什么程度?
反正她是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中途被喂了水,喉咙才稍微没那么干。
至于后来,没有后来,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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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某只衣冠禽兽精神抖擞地起来,洗漱穿衣。
换好衣服她还一动不动。
他过去:“今天不准备起来?”
路梦宁哪里有力气,好像刚刚才找回一点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