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心里作用,想开了,自然就不在关注这个,她在琢磨父母所在的位置。
当时她没跟顾汉庭多说什么,可是她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可不觉得那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边疆啊,还是北边的,弄不好一旦燃起战火,她爹那可是首当其冲。
可是作为一个曾经战斗过的战士,她又觉得便宜爹作为一名军人,保卫国家安全,守护一方的平安,那是他的使命所在。
说起来,她也觉得自己挺矛盾的,暗自苦笑了一声,当年的自己不也是义无反顾的走上了保卫国家捍卫领土的道路?
现在又是和平年代,何必杞人忧天呢,说不定一切平安无事呢。
江乔一个人坐火车,虽然对人保持一种冷淡的态度,可还是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她的对面坐了一对母子,看样子家里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母子的旁边坐着一个老太太,穿的衣服虽然缀着补丁,可是从对方这脸色还有那手,江乔总觉得这老太太不一般。
按说穿成那样了,这手和脸还指不定得粗糙到啥程度,乡下老太太她又不是没见过。
不过这个人为什么这副打扮,跟她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只不过是坐车而已,管人家是干嘛的,只要不妨碍她就行。
听老妇人跟女人的交谈,应该不是一家人,那女的是带孩子去探亲,听说孩子爹是军人,在哪里当兵,江乔可没听对方说起过。
至于她旁边的这位年轻小伙子,穿了一身洗的发白的军装,为人倒是挺热情的。
听说她是一个人坐火车去看爸爸妈妈的,大家伙佩服这个小姑娘的同时,对她也颇有照顾。
尤其是身边的那个小伙子,打水吃饭啥的,都想给江乔搭把手,不过江乔也尽量不去麻烦别人。
第二天,江乔去齐响家拿鸡蛋,乔老爷子被她打发去了队长的爹家,当然礼物肯定不会少了。
这次齐响他娘又弄了不少的鸡蛋,反正老爷子不知道,江乔都收到空间里。
中午,江乔做了一顿大米饭,顾汉庭这心情却美妙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孙女这一去啥时候能回来,丫头一个人路上会不会安全?
别看他态度上最支持孩子出去找爹娘,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比谁都担心着呢,都丢了一次,好不容易相认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呐,这个是你爹娘寄过来的粮票还有其他的票,平时我们也用不到,你们拿着,能花了都花了,出门在外自己多长点心眼,到了,赶紧的给家里来个电报。”
江乔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就是关于刻着乔字的那个牌子,究竟有啥来历和作用,她觉得她爹是地主家的少爷,她爷爷是大地主,不会这么单纯的给她戴上这么一个普通的牌子吧?
这句话正好就问道点子上了,顾汉庭正想嘱咐孙女要好好的戴着这个牌子。
“你可别小看了它,当年你刚出生的时候,一位高僧就给你看过,说你的命格奇特,戴上这个牌子,能保你福泰安康。那乔字也是他给你起的,亲手刻上的。
乔儿,这个就别放起来了,直接戴着吧,说起来,这个牌子也不是普通的木头做的,而是沉香木,现在你戴别的东西碍眼,这个挺正常的。”
“高僧?那他现在在哪里?”
江乔现在怀疑她这次重生在小江乔的身上,恐怕没那么简单,说不定那个老和尚也起了作用了。
顾汉庭叹口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还是活,当年就那么一面之缘,还是人家亲自上门来的。
当年他已经挺大岁数了,要活到现在恐怕也是百岁开外,我估计十有八九已经没了,不管咋说,这东西你要戴好了。”
江乔很听话,直接就把这牌子给戴到了脖子上,不管它有作用没作用,就冲着它是沉香木,也值得她一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