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钟志明合作对原主来说，着实是一段不怎么愉快的记忆。

成绩好的导演有一个共同的毛病。

龟毛。

这一点在钟志明的身上非常明显。原主曾创下一天被骂五十多次，一条ng多遍的记录，初出茅庐的菜鸟差点怀疑人生辞职不干。

而且这老爷子，艺高人胆大，做事全凭喜好，谁的帐都不买，一天能赶走三个塞人的投资商。

傅翟这么问，多半是有事相求。结合傅翟这两年的表现，宋澜歌估摸着八成成不了。

“软硬不吃，又臭又犟，网传的都是真的。”宋澜歌如实回答。

傅翟没说话，从兜里摸索出一根烟，意识到车里还有别人，又扔了回去：“我想找他拍部戏。”

“你演？”宋澜歌挑眉，“没戏。”

“怎么说？”

宋澜歌大言不惭，往自己脸上糊了一层金砖：“不是谁都像我一样，天生丽质演技好。”

傅翟笑了笑，像是自嘲：“也是。”

准确来说，宋澜歌和傅翟不太熟，但是她基本能猜到傅翟现在在想什么。

相似，是他们俩关系的连接点。

人一旦看不到成绩就很容易陷入自我怀疑，一自我怀疑就很难取得成绩。

傅翟就在这个怪圈之中死循环。

烂片缠身，黑粉遍地。

傅翟一直不愿意承认他刷了很多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