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涛不紧不慢的从桌下把躲在下面的白面文人给扶到了椅子上,自己也抓过来一把椅子,在桌边坐了下来。这时那个体若筛糠的文人,哆嗦着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王海涛笑了笑说道:“你应该是这龙州县的县长大人吧?请问贵姓?”那文人说道:“好汉,鄙人正是龙州县的县长,鄙人姓白,白子安。”
王海涛拱手说道:“白县长,我姓王,叫王海涛。本是海归之人,祖籍广西柳州,回乡奠祖时巧遇恶虎山大小姐被这李得才逼得要自尽,我实在看不过去,伸手管了此事。后被恶虎山的大当家唐老爷子看中,将大小姐许配与我,可这李得才吃了亏后,并不甘心,竞带兵进犯恶虎寨,被我活捉上山。”
王海涛刚说到这,那白县长就吃惊的问道:“你就是那个一个人镇住了保安团一个营,把李得才活捉了的神枪王?久仰、久仰。”白县长的话倒是让王海涛吃了一惊,问道:“这事你知道?”白县长说道:“知道,知道,县里早传开了,神枪王百百中,枪法如神,一人就让几百人没一个敢动的。”
王海涛哈哈一笑,说道:“我这次回国本是准备用我这一身本事报効国家的,可刚回国,就遇到了李得才这样的保安团长,如此之人安能保一方百姓平安?更听说此人在百姓中民愤极大,所以我今日来除了这个祸害。我准备在这龙州县城重建保安团,真正保此一方百姓平安。此事想请白县长对上面通报一声,若是需要什么打点之处,兄弟我自会奉上。白县长以为如何啊?”
白县长此时也不抖了,说话也有劲了,官腔也打起来了。他说道:“实不相瞒,我本就是白崇禧,白长官的远房侄子,这个李得才也是花了十根金条才让我给举荐当上了这个保安团团长。老弟是真英雄,我白某人对老弟也是高看一眼,如果老弟对这个县保安团长有想法,老样子,十根金条,我白某一定为老弟你给办下来。如何?”
王海涛哈哈一笑说道:“白县长快人快语,我们就一言而定。”说完后和白县长对望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这时营房那边的枪声也停了下来,王海涛急着要去了解一下情况,便对白县长一抱拳说道:“那兄弟我就先告辞了,上面还要白县长多多美言几句才好。”白县长也一抱拳说道:“好说、好说、老弟请自便。”王海涛带着手下昂离开了合龙戏院。
等王海涛来到军营门口时,只剩下几堆快烧完了的火堆还在诉说着这里生过战斗。营房门口除了几名战士在站岗外,看不到别人。这几名站岗的战士见到王海涛,纷纷立正。王海涛问道:“你们二连长呢?”一名战士答道:“报告营长,我们连长和其他战士都在营房中。”王海涛点了点头,往营房内走去。
王海涛和龙仔带着一连的一百二十名战士顺着街道直扑合龙戏院。一百多人奔跑出的脚步声不时的惊动一些百姓和商家伸出头来看个究竞,可伸头后现是一队一百多人,全副武装的队伍奔跑在街上时,几乎人人都吓得一下缩回脑袋,再紧紧的关上大门,不敢再出一点声音。
王海涛带队来到合龙戏院前的一个街角时,在王海涛的手势下,一百多人全部贴墙隐蔽在了暗处。王海涛探出头朝几十米外,合龙戏院的大门口看去。门口的灯光下有二个卫兵站立在大门边,虽是在警卫,可步枪背在肩上,二人正凑在一起,一边抽烟,一边在说着话。
王海涛小声吩咐一排长,带着一排去堵死后门,然后把手上的枪支交给了龙仔,一个人摇晃着朝合龙戏院的大门口走去。王海涛刚走出十来步,身影就引起了一个警卫的注意。那个士兵从肩上拉下枪,抓在手里,喝问道:“什么人?干什么的?”
王海涛不慌不忙,手里举起一包准备好的香烟,用当地土话答道:“军爷,我路过的,我来借个火。”也许是手中的香烟,也许是那当地的土话,二个警卫没有再起疑心,当王海涛走到二人身前,点着头,从烟盒里抽出香烟时,那二个警卫的注意力已经全被香烟吸引了去。
就在二人低头点烟时,王海涛左、右开工,二只手掌同时切在二人的后颈处,二人没一声就瘫倒在地上。王海涛朝队伍那一招手,龙仔带着二、三排战士跑了过来。王海涛抓起龙仔手上的冲锋枪,龙仔也打开了驳壳枪的保险,二人身后山虎端着轻机枪也拉动了枪栓。
王海涛命令三排长带着十名战士在门口警戒,然后推开戏院大门,带人朝里冲去。刚冲进去没几步,迎面来了一个送茶水的伙计,见了王海涛这帮人就是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王海涛的枪口已经抵在了他的脑门上,那伙计吓得刚要开口叫喊,王海涛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小声说道:“不许喊!我们是来找李得才,李团长的,他在哪?告诉我你就没事,否则-------明白吗?”
那伙计已是脸色苍白,听了王海涛的话后,连连点头,王海涛把手刚一松开,那伙计就带着哭腔说道:“爷,您饶命,您饶命,李团长和他的人都在正厅听戏呢,前面转过弯就是。”王海涛听完后说了一声:“好,不过对不起了。”说完一个手刀劈在那伙计的颈中,把他直接打昏了过去。
王海涛带人冲到正厅门口,门是关着的,器乐声从门中传了出来。王海涛连脚步都没有停下,几步上前,一脚就把正厅大门给踹开了。大门“咔”的一声惊动了厅里的人,就在厅里的人转头向门口看来时,王海涛手中冲锋枪“哒哒哒”朝天就是一个短射,同时气沉丹田大喝道:“都不许动,谁动谁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