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墓六组副组长狭间望,请多指教。”刺说完对叶南微微鞠躬,结果耳边一缕头发垂到了烤架下的木炭上,被烤焦了。一旁的卿琴把她头发揪了出来,捋掉了烧焦的部分。
叶南也连忙对刺低了一下头,作为回礼。
“南,你父母那边因为生意,会再多留济平市两天,双喜也会在明天中午坐车去找他们过除夕夜。李部长已经和你父亲通过电话了,你家人会以为你和我一起去北京过春节了。”
李青鱼也品了一口啤酒,继续说:“因为要进行术前检查,张小北的母亲今晚已经转院到了南京,短时间也不会回来。”
“我这算是后顾无忧啦?”叶南听着笑了笑,拿起一串烤牛舌咬了起来。
李青鱼点点头:“如果我死了,他们就会得知我要出国留学,我们和平分手了。如果你死了,青山到北京的公路上会发生一起车祸,只能找到一男一女两具烧焦的尸体。”
“说得跟殉情一样。”叶南低笑道。
“反正这次行动之后我这个身份也没什么用了,销掉也刚好。”
叶南听完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阿鱼,你的真名是叫阿鱼吗?”
李青鱼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那你的名字叫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李青鱼平静地说:“我没有名字,我的律法是流砂,老师也叫我流砂,所以就叫我流砂吧。”
“流砂不如阿鱼好听。”叶南看着李青鱼说,“以后,你叫阿鱼好不好?”
李青鱼眨了下眼睛,点点头:“好。”
“啪啪啪。”坐在对面的卿琴鼓掌三声,“不愧是情人节啊,都给你小子立fg的胆子了。”
“这不还没立吗……”叶南嘿嘿笑了起来。
卿琴摇了摇头:“我的嘴上有fg,但我心里没有fg;你的嘴上没有fg,但你的心里有fg。年轻人,勿谓言之不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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