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脑的原因,他本要推开那柔软的身体,可是她真的软的很舒服,不禁就垂眸,视线看了下去。
怎么那么像她?
莫临渊摇了摇头,定晴看着,还是她的模样,越来越深动。
她对他笑,唇红齿白的,看的他心头痒痒的,小腹燥热异常。
莫临渊呼吸一下就沉了起来,手握上她的腰肢,掐了一下,嗓音沙哑而低醇:“念念…”
怀里的人咯咯清脆的笑了两声,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抬起水雾缭绕的杏眼,“怎么,你想她啊?”
莫临渊喉咙滚了滚,握着怀里女孩腰肢的手转换了一个角度,将她压进电梯壁上,身体热切的覆盖上去,“念念…”
他养着她的那些年,她有着最不堪的身世,是彻彻底底的灰姑娘,在莫家从来都是耻辱和卑微的代名词。
他给她撑起了避风港,也在避风港的屋檐下露出阴暗的魔抓。
他步步紧逼,威逼利诱,哄她少不更事,诱她节节败退乱了芳心。
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攻克心里防线,无所畏惧的毫无保留的爱他。
而他,将她身心彻底占有的那一天,在众人面前将她剥了一层,恨不能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