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觉得我也是那只狼?我可不是。”
盛熙修感受心口那软棉无骨的小手,淡淡的:“没指望你是。”
她洗完澡之后就穿的睡裙,是那种质地很轻柔的真丝,穿在身上就好比是人体的第二张皮肤。
他视线之下的风景,没穿内衣,高耸的雪软像随时都要呼之欲出,很惹火。
他低首贴上她的唇,嗓音很哑:“要多久,你身体才能完全康复?”
慕照感受到了他的变化,那火铁般的温度,有多惊人。
她脊背掠过酥麻的电流,声音有点轻颤:“季伯母说,要好好调养。”
盛熙修感觉很难熬,悻悻然的:“嗯,等养好,把欠我的…要加倍还我。”
慕照心脏缩了下,讽笑了一下,“好啊!”
她答应的这么爽快,盛熙修反倒觉得有鬼,“这么好?”
慕照手滑进男人的衣襟里,探到他的心口跟着就顺势往下……
勾勾绕绕的画着圈圈,绵绵软软的轻抚。
她有听谁说过,男人大都重欲,撩而不得,最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