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若是那红杏,您也不是围墙啊。”
“说的好听点,您是那墙外的春色,粗暴点就是奸夫。”
“您要治我红杏出墙的罪,就必须连同你这奸夫一并给治了…”
“而且我是被迫红杏出墙的,你才是那最该千刀万剐的奸夫…”
说到这,慕照特地看了看男人俊美的脸,很平静。
熊胆又壮了点,她像个土匪窝里出来嫖的女流氓,挺了挺傲然耸立的胸脯,舔了舔唇角,话锋一转。
“嘿嘿…但是吧,我这人虽蠢,但杯大人美,胸怀好…所以,首长,请您放心……只要能让我平安的活着出去…我用我的胸怀做担保,保证对您的禽兽行为……宽宏大量,既往不咎…,怎么样?”
慕照白嫩的脚丫子还在噌啊噌……噌的盛熙修眼花。
他记得这双脚以上的那两条腿,嫩生生的缠在自己的腰上时,是有多蚀骨。
这样想着,他觉得浑身哪哪都是酥酥麻麻的,似乎在亮信号灯他想硬。
意识到这点,盛熙修烦躁了。
他很讨厌这种不受掌控的陌生感,猛地攥住那只作恶的爪子,捏紧:“不怎么样。”
他说这话时,手上的力气大的似乎要将慕照的骨头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