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会儿，孙立眼底流过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亮色，轻叹道：“其实，我本来也不知道当年救我的是不是他。后来在都城相遇，我怀疑是他，所以打扰过他一阵子。他给了我解药，让我不要再烦他。”

慕容丑拧紧眉头，这番话怎么听上去那么别扭。

顿了一会儿，她忽地沉下脸，盯着孙立责备：“既然你处心积虑潜伏在华君钰身边，那就肯定他是个大混蛋了，当年为什么还一个劲鼓吹我嫁给他？”

孙立无奈一笑，若有意味道：“因为，他是不可能娶到你的。”

当日只是为了警醒柳新宇，让他不要痴心妄想罢了，这个女人早已名花有主，谁也动不得，包括华君钰。

慕容丑好像从他眼里看出了什么，但又似乎看不透，当日百媚生三日破城，可与他有关？

“我得走了。”孙立道了句，转身走去。

“去哪？”慕容丑急切问道。

孙立沉沉一笑，扭头看向她，意味深远说道：“找一个重新开始的地方，努力奋斗，储备力量，若有一天他需要我，可以随时为他效命。”

慕容丑心头轻轻动了一下，然后想说什么，却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