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希苒回到花店时,还有些心不在焉。小瑜迎上来,关心的问:“老板,你没事吧?”
“没事。”
“没事怎么感觉你哪里不一样了呢?”
洛希苒疑惑。
小瑜叫了一声:“哦,我知道了,老板你早上涂的口红不是这个颜色啊?”
洛希苒一怔,随后脸颊又红了,然后背转了身子,去整理花束。
“小瑜,客人的订单都整理好了?”
“快了。”小瑜闻言赶紧去处理订单。
孟延宸虽生活规矩,不好声色场所,但人混迹商场,应酬断然少不了。他的圈子大多是中年人,都是为人父为人夫的年纪。
席间言商,觥筹交错,断然也少不了女人的话题,无外乎谁家娇妻难管,谁家婆娘贤惠,谁又养了小情人,谁又吃了女人的亏。
有人道:“孟总,还是年轻好啊,想怎么玩怎么玩,无拘无束。过几年娶了妻,贤惠点还好,若是个厉害的主,你甭想再出去花天酒地。”
有人说:“孟总,别听他的,就算结了婚该怎么玩怎么玩,家里的那位要哄着,外面养个乖一点的小情人,不如意了还能换,也出不了乱子。”
有人笑:“孟总,别太宠女人,宠坏了你吃亏,天天拿她当太后供着,白天给她挣钱供她挥霍,晚上还要当牛做马哄她高兴,这辈子你就被拿捏住了。”
有人劝:“孟总,别听他们的,自己的女人想怎么宠怎么宠,当然,能者多劳,只要不翻船,想宠几个宠几个。”
孟延宸听着他们畅所欲言,不禁又想到了洛希苒,她算不算贤惠?会过日子,会做饭洗衣,性子也温顺,只要他不惹她。她会管他么?他若和别的女人走的近了,她会不会吃醋?
他们又聊到自己的婚姻,有人幸福有人忧。
一人说:“妻子是我追来的,费了好大的劲才过关斩将的娶了来。”
有人问:“传授下经验,怎么追来的?”
那人笑:“还能怎么着,烈女怕缠郎。男人就要狠一点,先连哄带骗的上了床,她可能会哭一阵闹上一阵,时间久了她就服帖了,到时就是她缠你了。”
有人附和:“男女就是那么回事,睡一起久了就睡出感情了。”
有人摇头:“从前是她见了我就跑,如今是我见了她就跑,人生需求不同啊。”
众人笑,有人提醒:“女士在场,咱们还是收敛点吧。”
有人笑:“失礼了失礼了,蔺经理别介意啊,我们就是同孟总开个玩笑。”
蔺芷珺笑:“知道哥哥们都是情种,对嫂子们好,玩笑不过是图个乐子,我们也想跟着乐呵乐呵。”
有人道:“不得了啊,孟总以后应酬,还是莫让自己女人抛头露面的好,免得后院起火。”
蔺芷珺闻言脸一红,尴尬的偷看了一眼孟延宸。
孟延宸听着众人的谈笑,认同的点点头,他想到了洛希苒,那么清高的一个人,若是坐在这乌烟瘴气中,岂不是污了耳朵?
有人又说:“女人放在家里不能让她太闲了,太闲了她就会给你找麻烦了。就像老周的太太,三十多岁,正当年,老周回家少,觉得亏欠她,给她的钱很多。结果他太太便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