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餐厅出来，到酒店，再到进电梯，全都有照片。

帖子下面，各种恶毒评论，有人嘲讽她校花变校车，还有人叫嚣要肃清学校风气，把她开除。

更有人在下面细数容量量的“金主们”，并说她仗着金主宠爱，用尽奢侈品，还讹诈同学，威逼同学，导致有些同学抑郁症自杀……

编的有鼻子有眼睛。

如果手机不是许海祈的，容量量一定已经摔了它。

“欺人太甚！”

她咬出了这几个字。

“吴佳人——这都是你自找的！”

她摸出了手机，正要给容霖翊打电话。

手机先响了起来——

容霖翊打了过来，开的免提。

是苏胭云和他一同的问候。

“你学校怎么回事？”容霖翊声音冷厉，“怎么搞得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