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彼此留下最后的体面，是一个理智的抉择。

秦姨端了菜上来，立刻发现了气氛不对劲。

“今天的鱼子酱很鲜美哦。”她马上笑着对容量量和木里说道，“本来是打算留到自己晚上吃的，可是知道木里和量量小姐要过来，就大度地端上来啦。”

有秦姨缓和气氛，容量量也终于抬起了头，“真是谢谢秦姨了。”

“秦姨一向非常大度。”木里把容量量那份鱼子酱放到她面前，“除了鱼子酱还有其他配菜呢，我最喜欢秦姨烤的芝士面包片了，就算是最简单的菜式，秦姨也会做出惊为天人的口味来。”

他一时间话变得非常多，似乎也想把刚才那种尴尬的气氛缓过去。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弄？”他问容量量，不等她回答就把黄油的抹刀递给她，“还是你自己来吧，你更知道自己的口味。”

容量量默默地点点头。

她更加说不出话来了，木里此时有一种急促和笨拙的掩饰，让她心里也不太好受。

不过木里倒是神情越来越轻松，他谈笑着，渐渐恢复了往常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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