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失败的沟通之后，沐菲儿想起了慕青瑶，于是试探性地说起了慕青瑶之前的几桩事情。“四姐还是这么……”蠢的吗？慕青宁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她向来认为，人蠢没关系，毕竟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蠢的，聪明人那么少，怎么能以聪明人的行为当做

准绳要求别人呢？

但是人蠢归蠢，自知之明要有吧，人蠢你就多捂着点，别到处丢人现眼呀！

“她之前也这样吗？”沐菲儿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慕青宁认真想了想，道:“略微收敛些。”

其实也很简单，之前的慕青瑶被她压制得死死的，就算要犯蠢都被她掐死在摇篮中，可以说能让她成功犯蠢的时间不多。但是自从八皇子的事件之后，她自顾不暇，哪有那么多功夫管她？而且，也因为她名声受损，让慕青瑶觉得压在身上的大山终于没了，也觉得自己终于脱颖而出，一飞冲

天。可万万没有想到，半路竟会杀出一个程咬金。而这个程咬金没有大家闺秀一贯自豪的好教养，甚至带着几份来历不明的味道，却又靠着惊人的美貌和高她一筹的身份将她

压得死死的，看到希望又忽然失望，内心的落差可想而知，心态便难免失衡。若是以前，慕青宁可能还会提点两句，但现在她确实管都不想管。上不了台面，就是上不了台面，正如烂泥扶不上墙，以前她会想着一家姐妹，不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便凭着她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她便不忍心看她犯蠢。

可在八皇子的事件之后，她才猛然发现，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付出也未必能得到收获，真心实意帮过的人，却等着看她的笑话，这种心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