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一直以为最近大嫂的变化都是因为大哥的腿没有好心情不好呢。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二嫂的孩子已经没有了,二哥回来后,还不知道要如何去跟二哥说呢。
回到宁王府的门口,魏书瑶迟疑了很久都不敢走进去,南宫凯淡淡道:“大嫂,不管怎么样,该面对的事情总是要面对的,你好好的承认错误,或许父王跟大哥二哥会原谅你的。”
南宫凯知道,这样的事情没有人想要让她发生的,魏书瑶不是傻子,若是她早就知道傅尓岚有了身孕,肯定是不敢这样拉扯她的,而且这傅尓岚也有点太弱不禁风了吧。
刚刚迈步进了清漪苑,就听到傅尓岚的哭声,“夫君,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我也不要活了。”
“你不要太难过了,孩子没有了说明没有缘分,好好的养养身子,以后再生。”南宫越淡淡道。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那是我们的孩子啊,而且孩子也不是我自己弄没的,都是魏书瑶,是那个贱女人她推我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我的孩子啊,你的命好苦啊。”傅尓岚在房里哭闹着。
魏书瑶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此时进去,傅尓岚一定会闹的更凶,可是不进去,毕竟祸是自己闯的,总不能躲起来不面对啊。
“三弟,我们进去吧,我任打任骂,只要尓岚可以原谅我。”魏书瑶含泪道。
看着魏书瑶的模样,南宫凯也有些于心不忍,虽然这二嫂也是自己的嫂嫂,但是毕竟没有跟大嫂相处的久,他以前跟大哥一起出征,嫂嫂只要给大哥做了衣裳还有鞋子,就必定会给自己准备一份的,得人恩果千年记,他南宫凯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啊。
“二哥、二嫂,我们可以进来吗?”南宫凯站在门口大声道。
“进来吧。”南宫越淡淡道。
旋即,南宫凯与魏书瑶迈步走了进来,南宫越看到魏书瑶的时候,微微蹙眉,傅尓岚可压不住心里的伤心,扑上来就打了魏书瑶一记耳光,“魏书瑶,你这个贱人,你生不出孩子来,也要来害我的孩子吗?你反感我,可以冲着我来啊,干嘛欺负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杀了你给我的孩子陪葬。”语毕,傅尓岚双手掐住了魏书瑶的脖子,魏书瑶并没有反抗,可是眼看的就快被傅尓岚给掐死了,南宫越一把拉住傅尓岚的手,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
“好了,你闹够了没有,我告诉你,傅尓岚,这件事不要再闹,若是让父王或者母妃知道了,我饶不了你。”南宫越冷声道。
闻言,傅尓岚更是闹得不可开交的,明明是自己的丈夫,现在却是要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己,这简直就是一个大傻瓜啊。
“南宫越,你真不是个男人,你害怕你大哥是不是,他是世子又怎么样,现在是他们害了我的孩子,你却跟一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壳里任人欺负,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男人。”傅尓岚指着南宫越的鼻子大声的骂道。
正在这时,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正在大街上急奔,驾车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眼看这马车就要撞上魏书瑶的时候,南宫凯快步上前,一拳狠狠地打在了马的下颚上,马儿吃痛倒在地上,连带这将马车上的人也一并摔了下来。
那男子被摔下马车,从地上爬起来到南宫凯的面前,“你是什么人,竟敢打死爷的马,你可知道这可是一匹宝马,你要陪爷银子才行,否则,你今天休想安然离去。”男子说话的口气十分的嚣张,惹得周围的百姓也纷纷不满,可是对方衣着都是上等布料,而且马车十分的华贵,想来也不是普通人家。对于百姓而言,这样的人家是他们最惹不起的。
南宫凯淡淡地瞥了那男子一眼,冷声道:“你难道不知道,这大街上很多人,你的马车撞伤人了怎么办?”
“哼,撞着人?爷撞了人那只能他自己认倒霉,爷不让他赔偿马车的钱就不错了。”男子气焰嚣张道。
闻言,周围的百姓纷纷指责他的不是,可是那男子依旧是一副好不在乎的模样。
看到男子如此嚣张的模样,南宫凯忍不住上前给了他几拳,男子十分不堪,才不过几拳,南宫凯还没有用全力,已经是满脸的鼻血了。
“小子,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得罪了我,爷要你们全家陪葬。”男子叫嚣道。
听到男子这么说,南宫凯挑挑眉怎么感觉这话十分的耳熟呢?是谁这么说过呢?对了,当年的白家那位,最后还不是因为坏事做尽,落得满门抄斩的地步吗?
男子见南宫凯似乎并没有害怕的意思,在看南宫凯的穿着,长袍也是上等的衣料,难不成这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吗?可那又怎么样?他的身份也不俗啊。
“怎么?你是被小爷我给吓到了吗?想要活命也好说,来,从大爷这下面钻过去,大爷就考虑饶了你。”说罢,男子还一脚踩在一旁的小摊上。
南宫凯瞥了男子一眼,这个家伙十分面生,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跑来的疯子,竟敢让他受胯下之辱?
“把你的蹄子还是收回去的好,要不然,本公子就给你砍下来烤熟了给你吃下去。”南宫凯冷冷道。
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哄笑起来,虽然他们都不知道眼前这两位公子的身份,但皇城脚下的百姓自然懂得,看衣着就知道是公卿家族的公子。这下算是有好戏可以看了,最终的输赢,就是看到底谁家的腿更粗了。
“哼,砍断我的腿?你有这个胆子吗?爷可先告诉你,爷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爷是皇亲国戚。”
闻言,南宫凯冷哼一声,还皇亲国戚呢,在这云城之中的皇亲国戚就没有他不认识的,就算是其他的皇亲国戚,每逢宫中设宴的时候,也都会见到,就算不熟悉的,至少也面熟,可眼前的这位很显然就不在南宫凯的记忆当中。
“皇亲国戚吗?哼,你可知道冒充皇亲国戚可是要被杀头的。”南宫凯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