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听说,皇后不仅喜欢用毒杀人,而她对待那些跟自己有过节的人更加狠毒,听说其中最最可怕的一种刑罚就是点天灯,至于是怎么样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将军,那么现在我们要如何应对?”将士继续询问道。相对于拍马屁,他还是觉得务实一点好,若是这个城池保不住,那么东渝跟南楚两军就会继续直接杀向云城了。
寒江看出了年轻将士脸上的担忧,随即淡淡道:“我随你一起过去看看如何?若是需要我用毒的时候,咱们也不必跟他们讲什么君子之道了。”
闻言,年轻的将士微微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不必跟对方将君子之道?这要是传扬出去,那不是丢了北宸国的脸吗?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北宸国的将士打不过东渝跟南楚,就只能用卑鄙的手段下毒了。
“怎么?你觉得很卑鄙是吗?若当初不是本公子跟两位好友用的卑鄙手段,你认为现在你还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谈论卑鄙不卑鄙吗?”寒江冷声质问道。
听到寒江语气中的不悦,那将士不禁耸了耸肩,想想也对,若是当初不是因为那一次,三个人临空而降,毒杀了三国的联盟军,他们还真的没有这些年的太平日子过呢。
“我寒江也告诉你,这也是我们与东渝南楚的最后一场战役了,只要这场仗我们打赢了,以后这片土地上就永远不会在有东渝跟南楚,还有越西了,有的永远也只有北宸。而你们也将永远过太平的日子。”
寒江的一番话自然是激起了将士的斗志,“寒公子,请随我来。”
来到另一端的城门,寒江魅惑的一笑,直接跳上腾空而起,将同样的药粉撒在空中,药粉落下,被东渝的士兵吸入,瞬间,那些人就失去了战斗力,浑身瘙痒难耐,“寒公子,他们这是中毒了吗?”
方才那赶来报信的将士也傻眼了,他算是开了眼界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呢,当初寒江与另外两人的功劳被人说的神乎其神,如今亲眼看到,他也不的不竖起大拇指夸赞一下,这的确是一个杀敌的最有效的法子。
想想也对,管他是什么办法呢,只要能赢了战争,让自己的家人不再遭受战争之苦,那么他的心愿也就达成了。
“你现在可以跟他们喊话了,告诉他们只要愿意缴械投降,那么本公子愿意替他们向皇上求情,饶他们一条性命。”
“是。”那将士将寒江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转达了出去,而那些已经浑身痒痒的将士们,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寒江的话呢,只顾得上骂街了。
“你们这些北宸的蠢货,就会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几年前用的是毒,这次又用的是什么啊,难道你们就不敢堂堂正正的出来跟我们打仗吗?”那东渝的将军怒声道。
“那就等你们痒够了,我们在出去跟你们打,现在本公子正好看看戏。”寒江依靠在城墙上好整以暇道。
啊,呸,什么?要看着他们痒够了再动手?他怎么就觉得不会这痒是停不下来的呢?而且已经是越来越痒了呢?
“是皇上,是皇上的头。将军,皇上被这个小子杀了。”一士兵大声喊道。
寒江可以从他的声音中听到恐惧的声音,真是太好了,他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若不是他当初灵机一动砍下南楚皇帝的头带了来,恐怕这战事还要再打上几日呢。
“南楚的将士听着,我已经杀了你们的皇帝,如今你们南楚已经群龙无首,若是你们乖乖受降,我可以向我们皇上请求,饶了你们一条性命。”
此言一出,那些将士们开始了议论纷纷,南楚这些年来四处征兵、抢粮,百姓已经苦不堪言,而他们也很久没有跟家人团聚了。
“我们要是投降了,会死的更快的,不能投降啊,不能。”领头的士兵高喊道。随即,便有不少的人一起随声附和起来。
闻言,寒江心中明白,这些南楚将士并非是真的不愿意投降,而是他们担心,若是他们不肯打仗,那么他们的家人就会遭到荼毒了。
“我明白,你们是担心你们的家人,想想看,你们南楚皇帝这些年来横征暴敛的,弄得国内民不聊生,难道你们还想要继续过这样的生活吗?”寒江怒声道。
“我们的确不愿意再过这样的生活,只是,你能保证,我们若是投降了,我们同样会死的。”一年轻的将士大声道。
听到对方这么说,寒江勾唇一笑,原来他们担心的就是这个呀,难不成,在他们的心里北宸的皇帝就是一个如此残暴的君王吗?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担忧,那么就可以击破他们的担忧了。
“我说过了,我可以替你们求情,我们北宸的皇帝英明神武,皇后聪慧贤德,若是你们归顺,你们也可以成为北宸的百姓,我们皇上的恩泽你们也会得到的。”寒江淡淡道。
归顺?难道他们真的要归顺了北宸的军队吗?如果是他们真的归顺了,会不会被人一夜之间全部被消灭呢?会不会成为北宸那些将军或者大臣的奴仆吗?
在南楚的奴隶市场中,那些奴隶被随意的买卖,鞭打,根本就没有自由所言,更何况是尊严,若是那样的话,那么他们还不如全都战死算了,至少,他们还可以青史留名呢。
只是,听南楚的那些商人说过,北宸的百姓生活富足,就比如那些黔西的百姓,因为他们生活困苦,北宸皇帝就给他们拨款送粮,保证他们的生活无忧,而今,又用国库的银子为他们引水开渠,让黔西的百姓从此不再饿肚子,真的可以说,南宫溢寒是一位明君。
再加上,北宸的皇帝不好女色,身边只有皇后一个人,也就不必担心会有哪个大臣因为自己的家人在宫中受宠,就横行霸盗了。
“你真的能保证,你们北宸皇帝不杀我们吗?”领头的将军淡淡道。
一番交涉下来,这个将军也有所动容,他也不喜欢打仗,他家中还有年迈的母亲和刚刚出生不久的孩子,他怎么能舍得离开他们呢。
“我可以保证,但是怎么能证明你们不是诈降呢?”寒江好整以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