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寒江不置可否的撇撇嘴,他可不想跟这个家伙多说些什么,他就纳闷了,同样是出生在宁王府的三位嫡出的公子,做人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二公子性情豪迈不拘小节,三公子喜欢与人打打闹闹的,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唯独这个南宫修不同,总是板着一副面孔,就好像别人都欠他钱一般。尤其是来到药王谷之后,他就变的更加不可利用了,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南宫修,寒江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本宫没有想到你们兄弟也会这么过来。”楚璃雪淡淡道。
南宫修摆明了就是跟寒江过不去的,若是在这个时候她不帮着寒江说两句话,还不知道南宫修要怎么想寒江呢。
正在这时,残月十分有眼色的端着三碗粥还有几样时令小菜,走了过来。南宫越与南宫凯见到这么美味的早餐,馋虫早已开始大闹五脏庙了。
两人二话不说,端起碗来将猛的喝了一口,“啊。”兄弟二人同时惨叫一声,接着就像两只小狗似的将舌头伸了出来。
“二位公子,奴婢还跟给你们往粥里加配菜呢,再说了,这粥还很烫啊。”残月微微蹙眉道。
闻言,南宫修有些不悦,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大胆残月,你只不过是一个奴婢,也敢戏弄宁王府的公子,还有没有规矩?”
听到南宫修这么说,楚璃雪当时就变了脸色,这个南宫修,是在骂自己吗?明面上是骂残月不懂规矩,还不是想说她这个皇后没有规矩吗?
“南宫修,我凤鸾宫的规矩一向是没大没小的,残月、残雪还有凝香,她们虽然是奴婢,但是本宫却一直视她们为本宫的家人,这药王谷更是本宫的地盘,哪里由得你撒野。”楚璃雪怒声道。
南宫越与南宫凯,看看南宫修,又看看楚璃雪,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不就是开个玩笑么,至于这么当真?“大哥,你不要这么跟皇后说话。”
“哼,不这么说,那还要怎么说?堂堂的一国皇后,竟然善妒成性,不许皇上广纳妃嫔也就罢了,竟然还不知羞耻跟一个御医不明不白的,简直有失国体。”
什么?这个南宫修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敢这么说她啊,善妒成性不许皇上纳妃,那也是她跟南宫溢寒之间的事情,与他南宫修有何关系,更何况,她跟寒江之间的事情也还轮不到他来置喙。
“南宫修,你放肆。”楚璃雪怒声道。
“放肆?娘娘是说我哪里放肆了?像你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早就应该被砍头的,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南宫修,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就真的不会被人知道吗?”楚璃雪站起身冷声道。
快去救凝香?看来她与凝香的渊源颇深啊。旋即,楚璃雪淡淡道:“你让本宫去救凝香,总要说出凝香被关在哪里吧?”
“凝香在……啊……”女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窗外的一支冷箭射穿。楚璃雪没有想到,除了这个女子,竟然还有一个潜伏者。
闻声,宁王府的三位公子也赶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寒江伸手去探了探对方的鼻息,随即摇摇头。
如今,就连最后的一点线索也没有了,凝香下落不明,这让楚璃雪吃不下睡不着的。就连老谷主亲自调配的安神汤药都不能让楚璃雪入眠。
“寒江,如果皇后不能好好的休息,不但是对她自己,而且对腹中的孩子也是不利的,老夫知道在不远处的锦山上有一种的草药名曰冰草,这种草药只在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才会开放,但是只要阳光照到冰草,就算是找到了,也没有任何的药用价值了。所以你需要在晚饭后就动身去锦山了。”老谷主淡淡道。
“是,我一定会将冰草找到的,只是不知道冰草是何模样的?”寒江认真询问道。
“冰草的外形与普通的草无异,全身翠绿,只是会在冰草的全身蒙上一层薄薄的冰霜,你找到冰草后,要放进这个存有冰块的盒子里赶回来。”语毕,老谷主还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的盒子,寒江打开来看了一眼,在白玉盒子里竟然还有一层薄薄地冰霜。
寒江接过盒子让残月为自己准备了一壶热水,还有几个馒头就迈步出门了。“等等,要不我跟寒江一起去吧,人多力量大些。”南宫修淡淡道。
“不必了,你又不识得草药了去了也只会添乱,老夫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劳烦诸位的。”老谷主捋捋胡须道。
“老谷主,您有什么事情就请吩咐吧。”南宫凯笑着道。
“好,药圃被烧毁了,老夫需要几位帮忙,把新的草药重新种植。”老谷主笑着道。
闻言,南宫修微微蹙眉,他可不懂什么草药,竟然让他来种草药,这个老药王还真是老糊涂了,难道他不知道他们都是宁王府的公子吗?
“好啊,不过,我可没种过什么草药,您要多教教我才是。”南宫凯满是欣喜道。
见状,南宫修面色不悦,他怎么就有这么一个缺心眼儿的弟弟啊,人家是要把你当下人使唤,怎么还乐得屁颠屁颠的,还真把自己当药农了?
“阿凯,你的双手是用来战场杀敌的,并不是来这里当药农的。”南宫修怒声道。
“大哥,你说什么啊,若是没有这些草药,我们战场上的那些兄弟可就都没命了,就连我几次也都是被寒江救治好的,所以啊,我觉得这草药多认识一些也是好事,总不能跟上一次似的,我们在山中吃野果子中毒,还是寒江在附近找到草药让我们吃下,这才保住了性命的。”南宫凯有些埋怨道。
他可是一心一意的想要跟老药王学习药材的,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就是求也是求不来的,老药王从来不肯轻易教授外人的,若是肯点拨上他一些,那么以后在外扎营的时候,就可以避免误食毒果毒菇了。可是,大哥怎么就不能理解他呢,还真是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