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参见皇上。”众人齐齐跪地请安道。
南宫溢寒冷眸扫过众人,并没有让他们起身的意思。既然南宫溢寒没有说让他们起身,就算在这些人当中有人是南宫溢寒的长辈,但君臣纲常,他们也是不能随意起身的。
南宫溢寒迈步走进去,端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跪着的宗亲,“南宫义,汾阳侯刚才说的,可都是事实?”
闻言,南宫义一凛,皇上直接称呼他的名字,而对那南宫超,还是以爵位称呼的,可见在皇上的心里,现在的他是很令人厌恶的。可恶的南宫超,竟然在选择在这个时候揭他的断儿,简直就是想要害死自己啊。
“皇上,汾阳侯说的不全对,当初老臣的确是与先祖皇帝摔下山坡,被跨曦族族长的女儿所救,翠屏心系先祖皇帝也是事实,可是翠屏并不是我玷污了她的清白,更加没有独自抢走宝藏再火烧村庄啊。还请皇上明察。”南宫义重重地朝南宫溢寒磕了一个头道。
“若不是你,那还会是谁?跨曦族生活在山谷之中,那里是个世外桃源,若不是你与先祖皇帝被救回去,又如何能进的那山谷之中?”南宫溢寒冷声道。
“皇上,可那杀人夺财的事情,真的不是老臣做的呀。老臣承认,老臣垂涎翠屏的美色,可是那些事情,的的确确不是老臣做的呀。”南宫义满脸焦急道。
倏然,南宫义看到了南宫超阴笑的脸,登时明白了什么,“皇上,皇上,做坏事的一定是南宫超,要不然他又是怎么知道老臣喜欢翠屏的,他可并没有掉下山坡啊。”南宫义怒指着南宫超道。
南宫超见有人想要拉自己下水,他又岂能让人得逞啊。若是没有了汝阳侯,那么他汾阳侯就是南宫家族里最有权势的了,他可是花了大价钱让人打听当年的事情的,若不然,他又怎么会知道南宫义的那些破事。
可是,他在南宫义背后做的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就会被扣上一个构陷大臣的罪名,到时候,别说是他的爵位不保,全家老小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呢。
“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与南宫义都是南宫家族的人,又为何要陷害他呢。这些事情,老臣也是听当年先祖皇帝无意中提起来的。连先祖皇帝都看出来了,南宫义垂涎那女子的美色,而且他还知道如何进入山谷,杀害跨曦族的事情,自然是只有他一个人了。”南宫超朗声道。
而依旧在密道里的楚璃雪,不由的对这位南宫超有些佩服了,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啊。
听到他们提及了跨曦族,南宫溢寒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楚璃雪,他不知道自己将会听到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南宫超,跨曦族的事情与咱们都无关,这你是知道的,你现在提及跨曦族,可是你有了什么线索?”南宫义质问道。
南宫超不屑的瞥了一眼南宫义,用力的吸了几口水烟道:“南宫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就不会有人知道吗?”
听到南宫超这么说,众人的脸上满是疑惑,这南宫超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已经掌握了证据,当年的宝藏已经被南宫义拿走了?难怪这个老东西整日里逍遥快活呢,原来挥霍的都是宝藏里的财富。
想到这里,已经有人心里开始不平衡了,随即,便有人上前紧紧的提着南宫义的衣领道:“南宫义,你这个王八蛋,那跨曦族的财富是整个南宫家族的,凭什么你一个人独吞?”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独吞什么宝藏,南宫超,你不要污蔑我。还有你,南宫子安,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还轮不到你来动手。”南宫义用力甩开了南宫子安的手道。
别看南宫义已经年迈,若真是与南宫子安动起手来,南宫子安未必能占得了便宜。真不愧是武将出身,可谓是宝刀未老啊。
“哼,南宫义,你敢伤了我的孙儿,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当初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难道你真的要我全都说出来吗?”南宫超怒声道。
龙吟殿里的争执愈演愈烈,而他们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南宫溢寒与楚璃雪正在密道里悄悄地注视着他们。
这条密道,都是历代君主口口相传的,别看南宫安逸虽然坐了几年的皇帝,但是他直到死,也不知道这皇宫中这密道的存在。
倏然,楚璃雪不禁想起了那永安宫的密道,敬王是如何知道那永安宫的密道的?不是说,这密道都是历代君主口口相传的吗?莫非敬王也曾经是君王的候选人吗?
想到这里,楚璃雪不禁望向了南宫溢寒,这件事,她还没有对南宫溢寒说过呢,若是告诉他了,那么他会怎么想呢?还有敬王,从密道随意进出,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白氏不是说自己怀孕了吗?那她就断了这两人的念想。
正思忖着,就听到里面已经打了起来,南宫义与南宫超自然是不会出手的,出手的都是小辈儿,南宫子安一拳朝着南宫少华的面门打去,南宫少华一个闪身躲开,紧接着一脚踢向了南宫子安的胸口,见状,南宫超微微蹙眉,这个南宫少华,出手还真是狠辣。可南宫少华并没有得逞,南宫子安用手臂一挡,就将南宫少华弹飞了出去。
南宫少华连退几步,撞在了柱子上,南宫义见状,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自己的孙儿竟然在这么多的宗亲面前被打败,他的面子要往哪里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