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给你驾车的两个丫头?大爷知道她们两个是会武功的,也知道她们的武功不弱,所以,我们的剑上都淬了毒,只要毒沾到伤口,就会当场毙命的,怎么样?要不要给你做个示范?”语毕,男子长剑刺在了身边的一个黑衣人的手臂上,那人果真与他说的一样,没挣扎几下,便倒地不起了。
真是好狠毒的手段,想让她死的人很多,但是有这样的手段的,还真是不多见啊。不过她楚璃雪也不是被吓大的,这样的阵仗自然是可以应对得宜的。
“嗯……,这毒还真是霸道,我若是没说错的话,你们用的毒是屠魔花,不知道我说的对吗?”
“哈哈哈,不愧是是药王谷的人,就这么一眼就看出了是屠魔花,不过,你知道也没有用,大爷我也知道,你浑身上下都带着毒粉,只要有人触碰到你,就会中毒,所以,我们的剑都淬了毒,就是为了对付你的。”
“看来,我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屠魔花性阴冷潮湿,生长越北宸边境的肖月国,去年的时候,宸王平定了肖月国的叛乱,从此肖月国成为了北宸的属国,而如今镇守在肖月国边境的正是郭家的郭浩。所以,你们是郭绮兰派来的对吗?”楚璃雪冷冷挑眉道。
闻言,那黑衣人的头领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宸王妃竟然如此聪慧,仅仅凭着一种毒药,就能猜到要害她的人是谁,这样聪慧的女人留在世上是福也是祸。
“哼,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说明你死而无憾了,还是乖乖受死吧。”语毕,那黑衣人单手一拍马背,腾空而起,旋即长剑便朝着她刺了过来。
残月面色一凛,一把将楚璃雪拉倒了身后,随即玉手轻扬,空气中飘出了一些白色的粉末,那黑衣人赶忙用手去遮挡,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白色的粉末落入了他的眼睛,如火一般燃烧的疼痛随之而来。
其余的黑衣人见状,也齐齐冲了上来,楚璃雪朝着天空抛出一个彩弹,彩弹在空中炸开,同样的白色粉末落入了那些黑衣人的脖子,眼睛里,不消一刻的功夫,那些黑衣人便全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就如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残雪、残月,挑开他们的面巾,让本妃好好看看,记住他们的脸,咱们也好留个证据。”楚璃雪冷声道。
“是。”残雪与残月用长剑挑开了几人的面巾,楚璃雪在几人的脖子上竟然发现的同样的刺青,这应该是一种家族的图腾,可惜楚璃雪对这些事情丝毫没有了解。
“残月,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图腾吗?”楚璃雪将目光投向了残月道。
残月与残雪都是江湖中人,而且她们都来自寒月宫,应该对于这样的事情都是很了解的,向她们提问应该是没有错的。
而事实证明,楚璃雪的想法的错误的,残雪与残月看过这个刺青后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刺青,若是只是凭着猜测说要杀她们的人是郭绮兰是不行的,她们需要的是更加有力的证据。
翌日清晨,楚璃雪就已经开始收拾行李,凝香本以为她家王妃只是随口说说的,可是如今看来,王妃是真的伤心了,要不然,她也不会选择离开。
“王妃,我们真的要走吗?”残雪看着楚璃雪忧伤的表情轻声道。
“当然要走,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与其到时候被人赶走,倒不如咱们自觉一点,免得到时候丢面子。”语毕,楚璃雪便率先迈步走了出去。
残雪准备好了马车,将行李装上马车,主仆几人轻车简行,而躲在暗处的小蕊看到这一切,心中满是欢喜,她家小姐的手段可真是高明,才不过一个回合,就已经把这个王妃给气走了。
不记得是谁说过的,这个宸王妃十分的厉害,跟她交过手的女人,无一例外的都败下阵了,可事实证明,宸王妃也不过如此,她还不是被她家小姐给气走了吗?这以后,宸王府的天下,注定是她家小姐的。
“小姐,那个清河郡主已经离开王府了,咱们真的不用去追吗?万一王爷回来了……”小蕊心中忐忑道。
“不必了,她能很识趣的离开,比让本妃亲自动手要好。等会儿王爷回来了,你知道该怎么说的。”郭绮兰冷眸扫过了一旁的小蕊,小蕊不禁浑身一凛,她家小姐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就看她能对自己都下狠手,便可以知道了。
楚璃雪坐在马车里,轻轻闭着双眼一言不发,聪明的残雪与残月选择了在外面驾车,而车厢内,只有凝香陪着楚璃雪。
凝香看着自家小姐的模样,很是心疼,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呢,这个宸王真是太混账了,跟小姐说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全都是屁话,这才多久啊,就已经娶进门了三位侧妃,白氏姐妹就不说了,好歹王爷也没有把她们两个当回事,可是,这个郭侧妃可是不同,新婚之夜,就能让王爷留宿新房,第二天还能请王爷去房里用膳,可见王爷的宠爱。
自从楚璃雪带着她们离开宸王,凝香就开始称呼楚璃雪为小姐了,毕竟那是她的小姐,是那个仗义又善良的小姐。
“小姐……咱们真的要去慕容山庄吗?”凝香轻声询问道。
“是啊,许久没见娘亲她们了,我们就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她们,也可以考虑在慕容山庄住上一段时间,想来,少庄主应该不会反对的。”楚璃雪淡淡道。
有些事情,一直萦绕在楚璃雪的心中,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弄清楚,既然现在有人在家里搭起了戏台子,她这个不喜欢看戏的人,倒不如去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逐个解开。
可是楚璃雪的心思,那三个丫头是不知道的,她们都一致认为,楚璃雪是被宸王伤了心,所以选择离开。
当宸王下朝回到府中,得知楚璃雪已经带着婢女离开了,还有些不敢相信,当他来到潇湘馆的时候,看到空荡荡的院子跟紧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