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人吗？”顾初妍低声问道。

她脑海里浮现着萧墨寒被石头压扁，血肉模糊的模样，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替她暖脚的男人背挺得僵硬，他转身直视着她，哭笑不得的问：“我不是人，是什么？”

“你不是已经…萧亦初她也…”顾初妍低声说道，她手按到一旁去。

正在睡得很沉的萧亦初，突然“呀”一声，痛醒，一脸可爱无辜的看着顾初妍，弄得她连忙松开手，看着萧亦初的脸上被她按红了。

萧亦初躺在那里，默默看着她，痛还不敢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她没事，那萧然呢？”顾初妍说道。

门被推开，萧然穿着蓝色的大衣走进来，揉搓着手，低声说：“少爷，都准备好了。”

萧亦初还不明什么情况，以为顾初妍在闹着玩，她趴在那看了看，直接往下面跳去，还笑着说：“嘻嘻，好玩。”

“小六。”

“六小姐。”

顾初妍和萧然看着她往下跳，还笑着说：“好玩”时，两人脸色都变了，萧然抓着顾初妍不让她松手，顾初妍伸手，想抓着萧亦初，手勾到布条。

“嘶。”萧亦初的衣服，被撕下了一角，她看着小丫头身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小六。”顾初妍见状，挣脱萧然的束缚，义无反顾跳了下去。

萧然错愕，看着她手松开，他趴在边缘，撕声喊着：“嫂子，嫂……”

“嫂子。”萧然撕心裂肺喊着，顾初妍跌下去，她身子仰起，看到有人站在萧然身后，朝他背上狠狠推去，萧然被踩中背部，鲜血喷出来。

灼热的鲜血，滴落在顾初妍的脸上。

“不要。”顾初妍低声喊着，伸手想抓，但什么都没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