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说完后，闭上眼睛，不再说什么。

借助着灯光，看着她苍老的模样，年纪与萧楠的老婆相差无几，但她保养稍微要好些，但还是看出了岁月无情的痕迹。

“我会去查清，但你别玩花样，如果你敢与那个所谓义女联手欺骗我们，或是对付我妈，你该知道我的意思。”顾初妍说道。

她向来不会用势力压人，但有时，必须强势起来。

老太太她威胁的话语，直到顾初妍离去，她才睁开眼，低声说：“果真像。”

顾初妍身上的气势，与凤瑾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

这些年她不断训练凤甜静，就是想把她身上的东西，全部磨掉，不想看到凤瑾的身影，可惜，有些东西是从骨子里迸发的，是无法改变的。

“错了。”她低声说道，此刻躺在这里，奄奄一息的她，开始怀疑人生。

“敢问你这条命，是谁保的？如果不是她暗中力保你，你觉你能活到现在？”顾初妍讽刺的说着。

她虽不参与凤凰世家的事，也不屑，但这些她都看得清楚。

“噗。”老太太听到她的话，激动得一口血喷了出来。

她年迈的身子往前走半步，整个人跪在地上，看着顾初妍，耳边不断回荡着顾初妍的话，这些话都没有人和她说过，她甚至认为自己是超级无敌。

直到刚才受伤，她的人都不听使唤，那时她才知自己似乎错了，至少在信任方面，给予了太多，最终落到要被灭口的下场。

“我救你，但不是我想救你，而是我妈不容你死。“顾初妍说道。

凤瑾看着特别无情，但是她却怕心太软，心软容易被别人利用，当初她发现老公死后，自己生下孩子医院被炸时，她就知人太软弱，会被人拿捏，她不能让任何人左右她的命运。

“跟我走。”顾初妍说道，她一把将老太太扶起，对着暗处的保镖说：“清掉血迹。”

“是。”保镖们现身，把血迹清掉，看着顾初妍扶着人返回酒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