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低敛着眉眼,加上睫毛又长,看不到眼中情绪。
厉竹仰着小脸,掩去眸中沉痛,表现出了十分的诚意。
见秦羌依旧站在那里,沉默地看着她,未动,厉竹伸手拉了他的腕,将他拉坐了下来。
大概是想静观其变,这一次秦羌没有站起来。
厉竹睨了他一眼,双手继续去解他腰间的锦带。
秦羌任由了她去。
外袍散开,她继续解他中衣和里衣的带子。
待中衣和里衣尽数散开,露出男人上半身完美的身材,厉竹眼睫抖了抖,一双小手也跟着抖了抖,重新鼓了鼓勇气,她才伸手一把拉低他的亵裤。
男人脸色一变,还未反应过来,厉竹另一手已经攥住了他的那里。
对,就是攥住了一个男人最私密最私密的部位。
因为抓得急切慌乱,就完全失了轻重,男人闷哼一声,大惊,刚准备让她松手,却见她忽然头一低,埋首下去,下一瞬,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那里被她的唇齿包裹。
秦羌睇着她,将信将疑,不,应该说根本不相信,可既然她开了口,他自然是愿意配合,看她到底意欲何为。
重新将门关上,正欲过去,又听到厉竹道:“门闩栓上。”
他依言上了门闩,走到她所指的软椅边,一撩衣摆坐下。
然后便就着桌上的烛火看着厉竹。
厉竹站在那里咬唇静默了一会儿,稍显犹豫,见他一直凝着她不放,便深深呼出一口气,就像下了多大的决心,和做了多大的决定一样,拾步朝他走过去。
秦羌看着她,黑眸映着烛火,里面光影绰绰。
行至他的跟前,厉竹忽然拂裙跪了下去。
秦羌以为她旧景重现,此跪是给他父皇行礼,谁知她跪了并没有起来的意思。
“等一下。”
秦羌起身,将床榻边地上的一个蒲团拿了过来,示意她:“你先起来,将这个垫在下面。”
厉竹长睫轻颤,没有立即动,本想拒绝,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
秦羌将蒲团放在地上,厉竹复又跪了上去。
秦羌自己则是回到软椅上坐好,“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