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并不是不愿将自己给他,而是
而是他们根本就不能再有任何纠缠。
她想起了她跟皇帝的交易。
她承诺,彻底离开秦羌、彻底让秦羌对她死心,这辈子都不跟秦羌再有任何瓜葛。
皇帝承诺,将太子之位传于秦羌,且,只要秦羌不做大逆不道之事,不会轻易废其。
此交易以一纸圣旨的形式由她保管着。
虽然当时,皇帝是以为秦羌跟她是亲兄妹,提出的交易,而现在他们不是兄妹了,但是她心里清楚,皇帝也绝对不容许她这样身份的人跟秦羌在一起。
最重要的,交易还在,黄帛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她这辈子都不能跟秦羌有任何瓜葛,她若毁诺,太子重立。
这跟是不是兄妹无关。
所以,她才一直任由他误会,任由他用最恶毒的话攻击自己,也不去解释一句。
可现在,现在
她虽当初听从皇帝的话,安全起见,用药让自己失了处子之身,可那只是表象啊,只是让自己身体所有的表象呈现出已非完璧而已,比如守宫砂没了,脉象,血液,唾液都呈非处之象,实际上,那里的壁还在的呀。
只要他对她做出男女之间的最后一步,就一定会发现,那她当初爬龙榻的误会就没了,那他
想起他方才失控说的那些话。
是,我就是疯了,没疯又怎会要一直纠缠你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一残花败柳,搞都被人搞了,被秦毓隔衣摸了摸胸又如何?我是疯了才会那么在意,我是疯了才恨不得将他的手给剁了,我是疯了才会生气得发狂,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她更加觉得,不行,不能让他知道她其实并不是真的失了清白。
她甚至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用什么药,直接用手毁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现在想毁都来不及了。
“秦羌,你听我说,你不要冲动,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见男人衣衫尽褪,露出男性完美的身材,厉竹真的吓坏了,连声音都在抖。
男人又岂会听她的?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朝自己面前一拉,倾身而上。
厉竹“唔”了一声,惊愕睁大眼,完全没想到他突然这样。
明明方才还说她残花败柳,明明答应过她,那日药房里的那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
可是现在
感觉到自己的鼻梁都要被他压扁了,还有唇,被他狠狠地蹂躏。
她皱眉,试图推开他,可是他身形如山般压下、手臂更像是铁钳一样。
而且,她的姿势也使不上力,身子是栽扑在他怀里的,脸却被他生生地扳过来。
这姿势让她很难受,原本口中的呼吸就已经被他尽数夺走,颈脖还被如此强扭着,更是让她感觉到一阵阵窒息袭来。
同时,她也觉得很屈辱。
他实在是太大力了,大力又疯狂,且他是脸朝下往下压的姿势,她毫无反抗之力。
他将自己的长舌尽数送入她的口中,搅动,她甚至感觉到他都侵略到了她的喉间,她被迫张着嘴、张大嘴。
她继续挣扎。
手使不上力,她就用脚,用脚踢他,并且用身子,用背往上拱,用肩往上顶,拼尽全力试图站起来。
大概因为她的反抗,更加激怒了他,他猛地将她的唇放开,大手将她的身子粗暴地翻了过来,让她由扑栽的姿势,变成仰躺在他怀中的姿势。
她见机挣扎,试图起来,却是被他大手紧紧按住,不让她动。
他呼吸粗重。
她气喘吁吁。
“疯子,秦羌,你就是疯了,你就是一个疯子”
由于唇齿和舌根都被他蹂躏得发了麻,她说出来的话都有些僵硬大舌头。
“是,我就是疯了,没疯又怎会要一直纠缠你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一残花败柳,搞都被人搞了,被秦毓隔衣摸了摸胸又如何?我是疯了才会那么在意,我是疯了才恨不得将他的手给剁了,我是疯了才会生气得发狂,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男人嘶吼,双手掐着她的肩大力摇晃。
厉竹怔住。
放弃了挣扎,也忘了挣扎,仰面躺在他的双腿上,她怔怔看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