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倒头躺在床上。
越想越不爽,越想越郁闷,也越想越生气,哪里还睡得着?
干脆起了身。
待她面容惨淡、生无可恋地穿好衣服、洗完脸,外面就传来管深的声音:“姑娘,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在外房的桌上。”
弦音哪里还有胃口?
扒拉了两口稀饭就推了碗筷。
刚准备出门去乳娘那里看思涵,管深正好过来。
“姑娘吃好了吗?若吃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出发?
弦音一怔。
“去哪里?”
“进宫参加王爷的登基大典呀。”
弦音又是怔了又怔。
所以,让她参加了是吗?
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她撇嘴一叹:“吃好了,走吧。”
府门口,两辆马车已经准备好。
弦音发现一辆就是寻常一马一车的那种马车,一辆却是四马拉的那种超级大马车。
管深指了指那辆大的:“姑娘坐那辆。”
“怎么要那么大的马车?”心中疑惑,弦音拾阶而下。
“王爷马上就是大楚的新帝了,排场总归要大点。”管深回道。
弦音汗。
好吧。
完全就是浪费。
她踩着踏脚凳躬身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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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弦音就因为呼吸受阻醒了,迷迷糊糊,见到是他,哼哼唧唧的,半推半就。
说实在的,曾经看到他府中既无王妃,又无夫人,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而且那样一副生人勿近、任何人不能触碰,哪怕触碰他的袍子都不行的高冷做派,她真的觉得他特别特别禁欲,甚至还怀疑过他是不是这方面有问题。
谁知道跟了他之后才发现,狗屁的禁欲,不喜人触碰那也是针对别人,在她面前,他简直就不是人,那方面的需求大得很,动不动就拉着她做,而且,每次都将她榨得干干净净。
毕竟是自己爱的男人,其实,她也喜欢被他要、被他占有、与他水乳相融的那种感觉。
两人又是好一番纠缠。
情动处,她抱着他的头娇喘连连地叫着,拼命地攀上他的背,情难自禁地咬上他的肩膀。
借着几分亢奋、几分意乱情迷、几分情绪失控,她亲着他的喉结,咬着他的耳朵,气喘吁吁问他:“卞惊寒你你这方面的需求那么大,我觉得我觉得我一个人太累了,根本满足不了你,要不要不你再找一两个女人?”
男人没有回答,精壮的腰身一挺,深猛一袭,弦音被撞击“啊”地大叫一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差点都被他给撞了出去。
全身一阵颤抖,那里更是一阵痉挛涟漪,还未缓过来,他的第二下又来了,又强又猛,攻城略地,弦音毫无招架之力,脑子里哪里还能再去想其他,一片一片的白,直到她在他的身下彻底绽放。
离登基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皇帝也从龙吟宫里搬了出去,搬去了凌波宫。
龙吟宫里的物件摆设全部换成了新的,从外殿到内殿,也都重新装饰一新,大到橱子、龙榻、小到灯座、灯盏,全部都是新添置的。
皇宫里四处也是各种布置,处处张灯结彩,六局二十四司只要跟登基有关的,都是全力以赴做着充足的准备。
随处可见忙碌的宫人,到处都是一派喜气景象。
史馆里面也是一片忙碌。
每逢换年号,史官们虽称不上是最忙的,却也一定是特别忙的人之一。
因为换了年号,就等于一段历史做了一个小结,史官们需将换年号之前的所有史记史料史录全部整理好、确认好、存档,然后开始新年号的记录。
大部分皇帝在位时期就用一个年号,也有少数皇帝一生用过几个年号,这个就根据皇帝自己意愿,但,旧帝退位、新帝登基,是绝对要换年号的。
“宋蓉,前太子、前右相,李襄韵的那些记录整理好了吗?”
“马上就好。”
“你快点,这都搞了几日了,这些都是要给皇上看过后归档存起来的,马上就新帝登基了,不能再拖了。”
“嗯,知道的,正在赶着呢。”
“快,要快!”
“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新帝登基之日。
弦音其实早就醒了,但是,她依旧阖着眼睛,一动不动,佯装还在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