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自己破的(3末)

然后又不情不愿、不冷不热、不正不常地跟弦音打了声招呼:“吕姑娘。”

卞惊寒吩咐他:“聂弦音那丫头不是走了吗?让吕姑娘睡她那间厢房。”

管深闻言,心里顿时就不悦了。

这瘟神女人又来?

可主子吩咐,他也没办法,只得颔首领命,却连个“是”字都不愿说。

弦音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以为意,问他:“请问哪间?”

管深又不情不愿、不冷不热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厢房。

“谢谢。”弦音拾步走过去,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又顿住脚,回头,“管家大人能来一下我房间吗?我有样东西想单独给管家大人看”

话还未说完,就被管深吓得急急打断:“不能!”

房间?单独?有什么是需要进她的房间单独给他看的?

上次的余悸到现在还没有消呢,他可再也不敢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绝对不能又给葬送了。

“你很忙吗?”卞惊寒凉凉的声音传来。

三人自府衙分了手,秦义回家,卞惊寒和弦音回客栈。

下了马车,弦音没有立即进客栈,而是去了边上的那家药铺。

卞惊寒以为她又要去买那假孕药,为了夜里对付那会医的七公主,当即怒了,一把攥了她手臂:“你知不知道那药对身体的损害有多大?”

弦音将他的手拂掉:“那也好过将来流产堕胎对身体的损害吧?”

卞惊寒一怔,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反应了一下才恍悟。

所以,她不是买假孕药,而是买避子药?

汗。

再次拦了她:“不用吃那药,不会有的。”

弦音见他说得那么肯定,又想起他的行径,心头的那口气还没平,又被他挑了上来,便冷冷一笑,回道:“王爷的意思是,自己压根就没进去,没把我怎么样?还是说自己在最后的关头拔了出来,没有将东西弄在我的里面?”

卞惊寒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被自己呛到,握拳掩唇“咳咳”了起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讲话还能更更通俗点吗?

弦音自是知道他被她的大胆言语吓到了,也不理会。

他敢做,她还不敢说吗?

“如果是前者,说明王爷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混蛋,如果是后者,说明王爷就是个深知怎么让自己爽了,又深知怎么不留任何后患的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