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5章 冰山压顶

血族老祖转身,他的眼睛闪烁着怒火,他如同一道幻影骷髅一般,瘦削色身影跨出一步,然后立马就消失不见了。

水里面,叶浩然的意识开始慢慢的复苏,他感觉到周围水流的寒冷,他往旁边看去,只见净水花,穿着那身兽皮衣服,正吃力的拖拉着自己。叶浩然突然明白了为何净水花会穿兽皮衣服了。穿着这一身衣服,在水里面游泳,完全不用费劲。

净水花的力气并不大,但是在水面她倒是还显得好一些,因为她总是能够轻松的利用各种水流的漩涡,她根本就像是一个水中的精灵一样。

叶浩然的意识清醒了一些,他看到净水花的力气在变小,看到她的脸色在变得发红发紫,叶浩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净水花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就算是水性很好,但是她的体力也不够,而且,不管是体力,还有憋气时间,在水底是没有办法呼吸的,很显然,净水花正处在极度缺氧的状态。

叶浩然感觉自己体内的瘀伤还是很严重,但是这时候,游泳应该不是问题,叶浩然拉了一下净水花,用眼睛示意净水花,应该往岸上游了。

净水花脸色已经红的发紫,她摇了摇头,她指了指上面。

叶浩然抬头一看,瞬间觉得心惊胆战,只见自己两个人的上方,竟然是一块巨大无比的冰山,冰山如同一座巨大的山岳般,镇压在自己和净水花的上方。

冰山和水的密度是差不多的,差了大概十分之一的样子,也就是说,虽然冰山可以在水上面漂浮,但是冰山有百分之九十的地方,实际上都是沉在水里面的,这也是为什么坦坦尼克号会翻沉的原因,那艘巨大的航船并不是直接撞击到水面上的冰山上的,而是被水下的隐藏的冰山所划破的。

而此刻,这座巨大的冰山,根本就是一座巨大无比的山岳,而叶浩然和净水花,此时正在冰山的底部游动,这时候必须得游出冰山底部的范围,才能上岸,不然就要活活憋死在这里了。

叶浩然看到净水花已经要不行了,这个时候如果净水花缺氧而窒息的话,叶浩然还真的没有办法带着她,两个人游出这冰山底部,毕竟虽然叶浩然不怕缺氧,但是他的水性比起净水花来还是差的远了。

叶浩然来不及过多思考,直接把嘴对在了净水花的嘴唇上,然后缓缓的给净水花度了一口气息,这气息自然是叶浩然胸中的气息,却并不是肺中交换出来的,而是之前一直存于体内的气息,饱含氧气。

净水花瞪大了眼睛,不过她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她瞪大了眼睛,然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第一次被拿走,而且,自己还必须得配合。不过虽然净水花对这话总是情还算是看重,但是性命更加的重要。

净水花和叶浩然在冰山的底部接吻,接着两个人分开,净水花脸上的紫红色退掉了一点,然后她手指指了一下左边。

叶浩然知道净水花的意思,他抱着净水花,然后双脚蹬水,朝着左边划了过去……

{}无弹窗轮船上议论一片,大家看到了血族老祖和叶浩然的出手打斗,全都有些心惊,这种级别的战斗,简直像是神之间的斗争一样了,顷刻间开始,刹那间结束,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叶浩然已经突然消失在了水里面。

除了刚才那一老一少之外,其余的人自然也是纷纷议论。

船舱休息室里,大卫和那个修女的尸体就躺在里面,血液流了一地,在那些血液中,有紫蓝色的一些物质若隐若现。

科博穿着一身船员的衣服,站在门口,他看着屋子里的血液,看着那大卫的尸体,嘴角冷笑了起来,他喜欢这个结果,这个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得多,科博本来以为,叶浩然虽然来历有些奇特,但是也最多能够损伤一些大卫而已,那个时候,他还要趁机把受伤的大卫给处理掉,可是现在,叶浩然竟然直接就把大卫给清理了,完全不用自己动手了。这可真是省下了很多事情啊。

科博看着屋子里的血液,嘴巴里的口水就流了下来,对他来说,大卫的血液更加的纯美,对自己的帮助也更大,科博左右看了看,然后他直接跪倒在地上,嘴巴贴着大卫的脖子,将那些还没有流出来的带着蓝色物资的血液,使劲的往自己的嘴巴里吮吸。

“啊!”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声。

科博猛地抬头,他的嘴巴上都是鲜血,他抬头,就看到一名女船员正在看着自己,神色惊恐。

科博咧开嘴笑了下,“哦,亲爱的,不要怕,我正在给他做人工呼吸呢。”

“可是……你……你的牙……”女船员指着科博的嘴巴,他的嘴巴里面,两颗犬齿如同弯钩一样细长。

科博猛地站起身来,接着他双手一下子就抱住了女船员,他一只手捂住了女船员的嘴,另外一只手抱着女船员,然后推开门,直接进了胳膊的船舱休息室。

隔壁的房间里,菜夫斯基还在呼呼大睡,里面酒气熏天。

科博根本没管菜夫斯基的事情,他直接把女船员给按在了船上,然后整个人就开始对女船员上下摸索。

女船员很恐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女船员明明恐惧的要命,但是身体却是格外的敏锐,她在科博的身子下面,整个人还没怎么被弄呢,已经软的像被子了,整个人处于极度的渴望中。

科博冷笑了一下,在他下面动着的时候,他的嘴,已经亲到了女船员的脖子上,然后他肆意的吸取着鲜血。

一边的菜夫斯基听到声音,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他迷迷糊糊的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床上玩那种羞人的游戏,而且,那个女人挣扎的有些厉害,叫声也是惨烈,而且,是近乎那种逃命似的挣扎。

菜夫斯基猛地打了个酒嗝,然后他摇着头,揉了揉自己醉眼蒙眬的双眼,嘀咕道:“我一定是喝多了,一定是,怎么会梦到这些东西呢,哎,女人哪有酒好喝啊,我这个傻瓜,看来还需要再来一瓶清醒清醒脑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