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无论是面对大巫师,还是那四阶的召唤师,对于三品武者修为实力的异能者来说,都没有丝毫的机会。所以,事情绝对不是年轻猎魔者说的那么简单。
“叶谦,你有什么想法没有?”年轻猎魔者被叶谦的话说服了。
叶谦迟疑了一会,再次环顾大殿,又看看那大巫师和那孩童,突然脑海里似乎想起了什么。
“这是他们巫术师之间的内斗,我们为何一定要参与?是法老希望我们站队表明立场,还是另有原因?”叶谦看着其余四人。
“对啊!既然这是法老留下的考验,那么我们就要弄清楚他留下这考验的目的是什么。”年轻的猎魔者也恍然大悟,这么简单的事情,居然被他们差点忽视了,而沉溺在分析美妇人和孩童之间谁的话是真的。
要说谁的话是真的,他们两人的话都不可信,唯一可信的人自然是那位古老的法老,那个留下了大预言诏书,并且留下四大护法守卫这里的法老的话。
“第一个大殿,法老考验我们的是对于抵御诱惑的考验。我们没有动那些法器,这才来到了第二关。而这第二关的考验会是什么呢?”燕舞若有所思的说着。
“我相信绝对不是武力!”克鲁尔在一旁说道:“因为如果是考验武力,显然我们都没有过关的资格,就算是之前那个四阶异能者也一样没有那本事。”
“不是心智,也不是武力,那会是什么?”年轻的传教士皱着眉头,一时间也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了!”年轻的猎魔者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看向了四人道:“是非的判断理念!”
“谁是谁非,站在不同的立场,有着不同的看法。就好像我们外面各大势力派别一样,信仰的不同,利益的纠葛,会让我们对同一件事情的看法有着巨大的差异。”年轻猎魔师继续说着。
“而我们来到这里,不过就是一个外来人,一个中立者。或者更直白的说,我们充其量就是一个信使,一个将大预言诏书带回去的信使。所以,我们的立场很简单,无论对或错,这都是他们的事情,我们为何一定要插手?我们只管自己的职责便可以了。”年轻猎魔者说着,脸上已经完全释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朝着大殿外的通道走去。
年轻猎魔者这一走,年轻的传教士几乎都没有丝毫的迟疑,紧跟着追了上去,对于那孩童,还有之前还杀气腾腾的美妇人,直接选择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而燕舞和克鲁尔,这一刻却并没有走,而是看向了叶谦。只有叶谦做出了决定,他们俩个人才会跟上去。
叶谦笑了笑,说道:“他说的没错,不同的角度看待相同的事情,总是会出现各种截然不同的结论。”
叶谦说着,朝着那主座上的美妇人走去,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礼,这才说道:“前辈,孰是孰非自有后人评论,公义自在人心。而我们此番一行,不过是受法老所托,带走大预言诏书,你和琳娜的恩怨,并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
说完,叶谦又朝着那孩童同样说了这么一番话语,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才准备带着燕舞和克鲁尔离开。
{}无弹窗“到底谁的话是真的?谁才是叛徒?”年轻传教士看了看那孩童,又看了看坐在主座上的美妇人,一时间居然完全分不清谁是谁非。
“叶大哥,他们各执一词,我们现在相信谁?”燕舞看向了叶谦,颇为焦急。
叶谦微微皱眉,看着主座上的美妇人,又看了看眼前的孩童。两人的话完全不同,他也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
而那孩童在说完这番话之后,居然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眼神都没有朝着叶谦等人看去。他似乎就在等着叶谦等人做最后的判断。
既然是那法老的考验,叶谦等人自然也不敢大意,考验通过自然能够直通最后,有机会得到那大预言诏书。如果考验不通过,以古城显示的诸多古怪情况来看,多半最后要命丧于此。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在苦思冥想,似乎要找出两人的话语之中,究竟谁在说谎,谁才是真正的叛徒。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五人心中就越加的着急。要知道这个通道之前可是进来了一个四品武者修为实力的异能者,而这里并没有那异能者的尸体,这说明那异能者已经通过了这第二个大殿的考验。
最重要的是,当初那法老可是说的很清楚,广场上的四个通道,都是通往最后的大预言诏书的地方。
“不行,再这样等下去,等我们找出谁是叛徒的时候,只怕那大预言诏书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年轻的传教士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
“叶谦,他们说的没错,这样等下去,等我们过关,别人只怕已经带着大预言诏书离开了。”克鲁尔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气氛有些莫名的压抑,而那美妇人和孩童,自从各自说了一番话之后,就没有再说过什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他们之前所说,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一般。
“叶大哥,我们怎么办?”燕舞看着叶谦,她也知道这样等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他们对这里一无所知,如何判断两个人的话语是真是假?
而叶谦拥有的测谎的本事,对这美妇人和孩童,也一点作用都没有。叶谦也觉得一时间根本理不清头绪。
“叶谦,我们没有时间等下去了。不如大家搏一把?”年轻的猎魔者看向叶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是个好主意,反正是二选一,我们并不是没有机会。总好过什么也不做。”年轻的传教士当即就赞同了年轻猎魔者的建议。
克鲁尔则是微微皱眉道:“你也说了,是二分之一的机会,如果错了,只怕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机会从来都是留给敢拼搏的人,而不是贪生怕死之徒的。”年轻的传教士冷哼了一声。
克鲁尔眉头一皱,面露愤然之意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