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茂望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说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家里?”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年轻人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在下叶谦,谦虚的谦,久仰许队长的大名,所以冒昧的拜访了。”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许队长不会是这么待客的吧?好像不好啊,小心一点,万一枪走火了,那可不好。”
许茂望在脑海里仔细的想了一下,并不记得有叶谦这么一个人,自然是不敢有片刻的放松,冷声的问道:“你到我家来做什么?快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叶谦说道:“看来,想这样跟你好好说几句话是不行了啊。”话音落去,叶谦手中的忽然射出一根竹筷,疾如闪电,唰的一下就插进了许茂望的手腕之中。许茂望一声惨叫,手中的枪掉落在地上。捂住自己的手腕,许茂望强忍住自己的伤痛。
“老公!”许茂望的妻子紧张的叫道。
微微的耸了耸肩,叶谦说道:“怎么样?现在可以好好的谈一谈了吗?”说完,叶谦缓缓的喝了一口茶,静静的看着许茂望,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许茂望说道,“我可是刑警大队的队长,你如果动了我,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我刚才不是已经动你了嘛。”叶谦撇了撇嘴巴,说道,“如果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也就不会来找你了,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坐下陪我说说话,不必用你的身份来压我,我这人有点受不了别人的危险,万一激动起来,做出什么事情那可就不好了。许队长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对吗?”
许茂望上下的打量了叶谦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走到叶谦的面前坐下,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说吧。”
许茂望的妻子看见自己丈夫的手腕不停的流血,紧张的哭了起来,冲到他的身边,说道:“老公,你……你没事吧?”接着转头看向叶谦,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我能不能先给我丈夫包扎一下伤口,不然,他会死的。”
{}无弹窗叶河图是谁?那可是巫族的族长万海的亲生儿子,拥有着强悍肉体的巫族血脉,加上他从小就习武,想要取他的性命,哪里有那么简单。这几年的打拼,叶河图在地下世界游走,也渐渐的领悟到地下世界独有的秩序,对待敌人,那就应该摧枯拉朽,不得有丝毫的留情。
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人,叶河图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做人,如果连最基本的形势都看不清楚,那是最可悲的。刚才我已经劝过你们了,既然你们不听,那也就怪不得我了。放心,你们会没有痛苦的。”话音一落,叶河图猛然一脚踏在其中一人的胸口。一声惨叫,那人顿时的脑袋耷拉了下去。
看守所外,那名负责看守的警察叼着一根香烟,听到里面的惨叫声,没来由的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曾经可以在西京市横着走的人物,却也是落得这样的下场,哎!”
他还以为,叫声是从叶河图的嘴里发出来的,所以,默默的抽着烟,没有进去。这是曹智新交代好的,他自然是不敢随便的闯进去。自己看不见那也就罢了,真的看见了,那就要阻止,到时候破坏了好事,自己的饭碗估计也保不住了,他可没那么傻。
“你们都以为我叶河图如今是丧家之犬吗?谁都可以欺负我吗?”叶河图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告诉你们,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叶河图走到哪里,那都是沧海里的一条蛟龙。你们,还不够资格陪我玩。”
话音落去,又是一拳,狠狠的砸在其中一人的胸口。地板,都被叶河图强大的力道震的碎裂开来,那人的胸口完全的凹陷进去,内脏破裂,大量的出血,连叫声都来不及,眼看着是不行了。
剩下的一人,不由的浑身一阵哆嗦,原来,死亡竟然离自己是这么的近,死亡就在自己的身边。没有人是不怕死的,只是,在某个阶段,或许他没有了其他的退路而已。剩下的那人哆哆嗦嗦,双眼惊恐的看着叶河图。此刻,在他的眼里,叶河图就宛如是一个地狱里出来的恶魔,是那么的狰狞,恐怖。
“害怕吗?”叶河图微微的笑着说道,“可惜,就算你害怕,你也没有了任何的退路了。不过你可以放心,是霍利双害死你们的,迟早,我会送他们下去陪你。”话音落下,叶河图一脚猛然的踏下。
蹲下身子,叶河图在他们的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双手,接着缓缓的起身,走到一边坐下,点燃一根香烟,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不是叶河图感性,其实,这么多年来,每次杀完人,他的心里都不好过;但是,既然走了这条路,那就没有了选择,就只能这样的走下去。杀人,或者被杀!
解决了三人,叶河图的心情并没有轻松起来,眉头依旧是紧紧的蹙着。他看到了玫瑰给他留的那个暗示的口号了,衣角处那朵玫瑰,这说明是霍利双想要杀自己,竟然想着要在警局里杀自己,叶河图心里自然是愤怒不已。
未几,外面的那个看守的警察听到看守所内已经没有了声音,这才举步走了进来。当看到地上躺着的三具尸体,不由的愣了一下,惊诧不已,说道:“你……你都干了些什么?居然在所里,你还敢杀人?叶老板,你……你这是让我如何的交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