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然得知燕无争竟也是公仪世家的后人,更加惊喜异常的同时,也听出一丝味来。
巫晋月将目的坦然相告,却是希望无争不要太存敌意。
“是么?”燕无争只觉气得说不出话,偏又好笑至极,唇角抽动一会,似笑非笑道:“本太子的寝殿之外建了个小房子,那房子精美华贵,却至今还没有人住进去过,如时邀请晋王到里面观光观光。本太子是公仪世家的后人,坦坦荡荡,实话说在前头,这小房子是本太子用来关猴子的。本太子诚心邀请,晋王去是不去?不去,是驳了本太子的面子,去了,若有待遇不妥的地方,还请海涵见谅。”
巫晋月低声一笑,“若是太子前面引路,本王恭敬不如从命。”
燕无争脸色一黑,“能将卑劣无耻做到如此冠冕堂皇的,还真是找不出第二个人,也不怕沦为笑柄。”
“东宫太子寝殿外的地方,岂是什么人都能踏足的?还敢品头论足?不妥的只是待客之道。”
燕无争原是想暗讽巫晋月将卑劣行径说得坦然自若,不以为耻,不料却被巫晋月反驳了回去。
其实他一方面与巫晋月隐忍情绪地应对,一方面却在心下里暗自思忖。
姐夫什么时候对我有了这么大的成见?那不过是个小小的玩笑,可这该澄清的还是得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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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情境又经过那番如心绪纠缠的缠绵亲吻,公仪无影实在不知道该接着再说什么,却总觉得一定有什么要说,辰哥又要何患无辞地欲加之罪,以前是为了让风宁与战王划清界限,此刻教训无争又要故技重施了么?
想当年那欲加之罪可是人证物证一应俱全,结果还不是被“母鸡生蛋”三下两下给扳倒了?
他的在乎是他最大的顾忌,又怎么会让他王妃唯一的弟弟真去受什么罪?
这般一想,她心里不再当成一回事,她怎么忍心打击,在经过一番竭心尽力的历程之后,好不容易产生的一丝难能可贵的顽心?
于是,她很自然地牵起上官玉辰的手,语气轻柔又自然:“一起上马吧,我们共乘一骑,英姿飒爽,既显伉俪情深,又能赏心悦目,辰哥不觉得这才是驰出天启阵最想要的效果?”
上官玉辰:“……”共乘一骑通过天启阵风光阵地与共同经历一场天启阵的阵法,岂能同日而语?这伉俪是情深,只是这三人一骑,这效果……想想后怕。
阵外送来凉风,似见远处斜阳下整齐的军队,南飞的鸟儿划过天空,腾起一缕缕的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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