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背了手,来回的踱着步,叹气道:“看来,朕还是错看了尔等!到头来,还是想着自己是否死的难看,尔等有何尝想过,李自成攻入北京,逼迫朕不得不去上吊!恐怕此话,说了…尔等也不会明白!”
魏忠贤摇了摇头,道:“奴婢愚钝,不曾听过李自成是何许人也,倒奴婢知道,若奴婢只要还有喘息之时,便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陛下!”
崇祯终于按捺不住,怒骂道:“够了,魏忠贤,尔等休要再说了!皇太极的军队马上就要兵临城下,朕不想再与尔讨论那些无关痛痒之事,至于朕是否会死难看,恐怕也不需要九千岁操心!”
崇祯的话字字如刀子割在魏忠贤的身上,魏忠贤老泪纵横,道:“奴婢知道,奴婢是不可能取得陛下的信任的,但是奴婢奏请陛下再信任奴婢一回!”
崇祯道:“尔说来!”
魏忠贤长叹一声,道:“奴婢种下的因,就由奴婢去结果吧!”
崇祯道:“魏忠贤,尔究竟要做什么?”
魏忠贤再拜,道:“阉党贪墨之事,奴婢再清楚不过,此事由奴婢去处置恐怕是在妥帖不过了!”
崇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番话会从魏忠贤的口中说出,于是道:“魏忠贤,让朕如何相信与你!”
魏忠贤道:“奴婢有花名册!”
崇祯道:“呈上来!”
崇祯说完以后,魏忠贤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呈到崇祯面前道:“此乃朝堂上下,文武官员以及阉党、东林党、浙党、齐党等共计三百六十八名官员的名册,据奴婢统计,三百六十八名官员共计贪墨白银和财务、古玩、字画和房产累积达白银三千六百九十万两!”
听完魏忠贤的话,崇祯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背过气去,稳了稳故作镇静道:“魏忠贤你所言皆是有凭证否?是否是狗急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