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接触,我发现很多土豪在发家时往往二者兼有,这造成了他们面对良心和面对未来的不安定感,他们与其上这经济学课,不如找心理咨询或算命来得更为直接。
经过我的研究,从纵向上看:我发现历史上经济学家很少有发家致富的,以其昏昏,难以使人昭昭。从横向上看:目前在美国很出名的经济学家,出生南美的最多,恰恰是南美的经济近些年表现最差,这是为什么呢?
最挣钱的经济学家在华尔街,他们参与的游戏主要有两种:一种是零和游戏,在股市涨跌中捞钱,他赚的就是你亏的,这类似赌博;二种是赌预期,在公众预期产生之前先把钱捞走,等大家追风时,他已经上岸。这即使不是玄学,也类似于心理学了。
那么,今天的经济学还是一门科学吗?如果是,那么只有谈发展的才是真学问,谈零和的就不是大道了。
我们看经济学怎样谈发展:用解释过去的事来预测未来的事,用别人的事来解释自己的事,这个方法有个巨大的缺陷:恰恰忽视了社会的巨大变化和发展以及个体的特殊性。
但科学的实验是可以重复的,经济学的现实却不可重复。这是经济学作为一门科学的巨大障碍。
当然,这类经济学也不是没有意义,但它必须在特定的环境下才可能成立。数学讲公理,现代经济学也有假定。比如,假定每个人在经济活动中都是理性的。但这个假定就太不符合我们的经验了,比如买彩票,从理性的概率上讲,中大奖的机会极其渺茫,但有人还乐此不彼。这是因为对不确定预期的巨大诱惑而造成了他的不理性吗?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只有买彩票这一个途径才有可能实现暴发?人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这是理性吗?
我认为,经济是社会的现象。而社会活动的真正单元是人,而不是产品、货币、价格等。为什么宏观经济学与微观经济学产生了巨大的背离?是因为它们对经济活动的主体严重的忽视:人。
人是由现实塑造和心理推动的,我要喝酒是因为啤酒价格便宜吗?是因为我想喝酒!
我们在观察中外历代巨富总结自身经验的过程中,发现经商的强调:诚信;制造的强调:品质。这些总结方向都是对的,因为他们针对的主体都是:人。
那么,行为经济学和发展经济学就可以解释现实吗?不一定。人的行为模式有多种驱动力,在不同时机和场合有不同的表现特征,很难给出可供计算的简单模型。如果可以数学建模,那也只是在某个特定的场合某种特殊的交易适合某类特殊的人,不具备经济学的普遍意义。发展经济学是用前面的发展规律指导后面的发展实践,因为文化背景和、生产方式和人们执行水平的高低,各国也显示出巨大的差异。比如广西有北海这样的良港,但是北海至今没有起色;云南旅游资源比四川丰富,但是品质和收入并有距巨大。这是人的差异,并非发展经济学所能解释。
但是,上这样的课也不是对我没有启发。它给了我一些新的词汇和概念,也给了我以前没有想到过的一些思考方法。比如,这个教授在讲计划生育时,就讲到“越穷越生”这个现象,他认为,这是穷人的理性选择:在养老无法靠政府保障的情况下,只能依靠女子;在无法给子女优质培养或优质资源的情况下,只有靠多生,靠概率取胜,万一有一个子女成功了呢?养老不就有靠了吗?
转移新阵地
在感情伤痛隐然之时,冲动的决策总是有问题的。
董先生的四句话让我回到了初心,我对自己儿女情长的表现哑然失笑,这叫什么“大丈夫”?对道的追求我暂时还没有迫切性,但对大丈夫的渴望,让我重振了信心。对于一个年轻人,对于一个掌握了一技之长的年轻人,对于一个出身贫穷突然来到富贵之乡的掌握了一技之长的年轻人,你让我逃跑?我只回答两个字:呵呵。
我是一个对知识有追求的人,在五道口,我租了一个房间,即使当年我没考上清华北大,我也想蹭些新知识的热点。
我租的是一个三居室,另外两个室友都是男的。
李茅:清华大学计算机硕士在读,26岁,现在中关村某互联网企业任技术主管,苦逼工科男,山东农村人,近期理想就是用五年时间在京买个二手房。
张思远:某二线城市中产家庭出生,23岁,在读于某二本管理学科,考研培训中,平时上课、回来刷题是他的日常,近期理想是准备冲击北、清、人研究生。
在这三个人中,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阶梯:李茅的今天就是张思远的理想,张思远的家庭,就是我们农村人一生奋斗的目标。
你的终点,不过是别人的。这是不是很有意思?
那么,走到楼下,看看那个修自行车的、那个卖烤红薯的、那个送纯净水的,他们也许住在某个偏远的地下室,也许在为明天的衣食操心。也许,衣着光鲜的我,住房着楼房,尽管是租的,也是他们近期的理想吧。
这里号称宇宙中心,各种肤色的人往来穿梭,各种阶层的人混杂涌动。在网易大厦的二楼,北京烤鸭也开了现代化的分店,我曾在吃饭时碰上了传说中的杨振宁;在某个饭局的间隙,我曾看见了正在出门的李冰冰。也许,你听说过吃羊肉时遇到了人大副委员长的奇遇,或者骑自行车时刮蹭了某亿万富翁的豪车。
由于张哥给了我七位数的酬劳,我并不急于开展业务。我只是想看看这个鱼龙混杂的世界中,我最佳的出路。
我知道路在脚下的道理。我大概利用了一个月的时间,逛大街、窜胡同,与贩夫走卒之流对话,看北方人情事故;到夜场、到酒吧,在灯红酒绿之间观察人性,看欲望冲突的故事。
看多了,我就有所感慨,在这个大时代,每个人被潮流裹挟,起落巨大,在银光闪闪的玻璃幕墙里,不仅反射了灯光流彩,也反射了我们茫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