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和赛琳娜笑容灿烂的牵着手走出来,跟艾薇拉和卡莉互相交换了拥抱之后齐齐在沙发上坐下。
既然节目的名字叫“和卡莉艾薇拉一起看电影”,当然要看电影了。不过看电影的部分并不会被剪进youtube版本里,不然就肯定不只二十分钟了,而且也不会看完一整套电影,只抽取其中的三十分钟左右播放。
她们今天要看的电影是老幼咸宜的哈利波特:阿兹卡班的逃犯,就在墙上的电影机播放。
为了配合主题,她们每人都围上了一条不同学院的围巾。看完之後四人先是闲聊了电影的內容,然后卡莉就开始进入正题了,一集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左右,可不能浪费,“泰勒,你好像有一个重大的消息要公布?”
“没错。”泰勒笑着点点头,“我要参加今年的维密时装秀了!”
观众先是惊讶,维密官方都还没有放出风声呢!但是泰勒本人都公布了,还能是假的不成?然后,整个摄影棚里就充斥着倒山倒海的兴奋欢呼。
泰勒·斯威夫特要在维密秀上表演了?
天啊简直让人无法更期待!泰勒的身高当模特儿毫无压力,长相也很漂亮,实在没有比她更适合登上维密秀台的女歌手了。
噢不对——他们想起了蕾哈娜去年的表演,差点就忘了这一位气势横扫t台的“超模”。
当然,他们更想看见的是泰勒和其他模特儿的互动,毕竟她的闺蜜里有着不少的维密天使,这场秀一定很有趣!
艾薇拉半开玩笑的问:“你去走秀,还是唱歌?”
“当然是唱歌了,亲爱的。”泰勒对她眨眨眼睛,“我不会走台步呢,你要教我吗?”
“十分乐意。”艾薇拉做了一个绅士的敬礼手势,但是泰勒的下一句却让艾薇拉纳闷了:“要不我们交换一下,我走秀你唱歌?”
卡莉和赛琳娜直接喷笑,艾薇拉嘟嚷道:“这个梗你们是打算说一辈子吗?”
开完玩笑之后,泰勒继续侃侃而谈,“我是维密的忠实粉丝,每一年的时装秀我都没有落下,所以当我知道他们邀请了我的时候真是太兴奋了,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跟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合作。”
“不过最棒的事情是,我可以跟我的好友们同台演出!”
“这真是太我让妒忌了。”赛琳娜酸溜溜的说,“你们三个都可以穿着漂亮的内衣登上t台,而我只能在家里的电视机孤独的看着。”
“说不定明年就能一起上了呢?”卡莉安慰她说,然后她灵机一动,兴奋道,“要不我们现在就来办一场小型维密秀?!”
就连艾薇拉也忍不住向她投去一个诧异的眼光,喂喂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泰勒感兴趣的倾前了身体,“这听上去很有趣的样子。”
“我们有表演嘉宾,”卡莉指了指泰勒和赛琳娜二人,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和艾薇拉,“也有模特儿,为什么不呢?”
她转向观众席,问:“就当是今天的小游戏,你们说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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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到了吗?”
正在埋头写笔记的艾薇拉抬起头,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再开口:“大概了解,不过还是有一些地方不是很清楚……”
莫里亚蒂身体倾前:“哪里?”
艾薇拉指着笔记上的某处说:“这一个部份,犯人这个动机为什么算成立?这样做对他自己根本没有好处……”
“你要知道——”莫里亚蒂只是瞥了一眼她的笔记,然后说,“世界上有着一些人,他们只是为了犯罪而犯罪。”
艾薇拉写字的动作一顿,她抑压着嗓子道:“小丑吗?”
他轻笑一声:“你举的这个的确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不过……”男人意味深长的顿了顿,“他的犯罪行动,太不优雅了,顶多只能算是一个暴徒。”
太不优雅?这是什么形容词?艾薇拉不解的看着他道:“看来你对他很有意见?”
“说不上是意见。”莫里亞蒂勾起了唇,“到处制造骚乱不过是一种低等的犯罪模式,他只满足于哥谭,眼光太狭窄了,但是我能理解,他想要获得自身存在的意义而已。”
小丑的目的是摧毁蝙蝠侠,为此小丑不惜一次又一次的制造骚乱,或者伤害蝙蝠侠身边的人,锲而不舍。但是他更喜欢布置一个很大的局,就如蜘蛛丝一样千丝万缕,看着猎物一步一步坠入陷阱,不断挣扎,这才是犯罪的趣味,不是吗?
“存在的意义?”艾薇拉皱了皱眉,“存在的意义,就只能从另一个人身上获得吗?被他们盯上的那个人也太无辜了吧。”
男人的眼神忽然变了样,像是抓到美味的猎物一样的捕猎者,用玩味儿的眼神打量着少女精致的脸,“你真是太让我惊喜了,格林小姐。”
很多人都以为小丑作恶是为了吸引全世界的注意,但是他在意的并非金钱、名利或者虚荣心,他在意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蝙蝠侠,其他人都只是一枚棋子,这个女孩倒是看得很透彻。
在某程度上,小丑和蝙蝠侠是同一类人,就好像他和某位英国大侦探。
他不禁想,既然她能理解小丑,那么也能理解他吧?
艾薇拉放在大腿上的那只手情不自禁地握成了拳头,目光看向远处。
“能被这些人看上的,自然也不是普通人。”莫里亚蒂像玩弄棋子一样转动着他的钢笔,眼睛深处闪过一丝戏谑,“他们就像硬币的正反面,为对方而生,也为对方而死,用着他们的一生去互相角逐,这是一种宿命,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
到底哪里有趣了?艾薇拉完全无法理解,但是为什么……她偷瞄了男人一眼,莫里亚蒂对这些好似很了解?
“说到底,他们犯罪只是为了找乐子而已。”艾薇拉垂着头,将刚刚莫里亚蒂所说的写下来。
“也可以这么说。”莫里亚蒂颔首,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明显的喜悦。
写着写着,艾薇拉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她盯着自己写的字,用黑色墨水笔写的“存在意义”在白纸上尤其刺眼,她带着一丝犹豫道:“这些东西,是课本上没有的。”
话音刚落,男人的眼底在瞬间撕去了那层伪装,他危险的半瞇起眼睛,盯着少女的眼神沾上寒意。
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的艾薇拉一边写字一边呢喃:“不过你可是教授呢,知识当然比课本要渊博多了。”
写完,她又抬起头,对上莫里亚蒂的视线,他的表情不知何时又回復了正常,没有一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