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七画终于是在现实的打击下,无可奈何地向自己承认了,她恐怕当真是被这个男人给俘虏了。
也许真应了那句话,一件本该发生的事情你曾经对它的压抑有多大,一旦放开了顾忌,它的反弹便有多大。
她现在是越看萧辰云,就越觉得他哪都好了。
唉!坠入爱河的女人,真是无可救药了!
这日,下了好几天的大雪终于迎来了停歇,天边升起一轮淡淡的薄阳。
挑着这么个好日子,被官七画忽冷忽热的态度折磨了好几天的萧辰云终于逮准了机会,准备出动了。
“萧辰云,你可是一军主帅,就这样溜出来,是不是不太好?”
只露出零零星星碎草枝的平原上只有一株已然枯死的树,而就在那黑漆漆的树干之下,正有一匹高大的骏马驮着一男一女两个身影正从底下路过。
苦寒之地,天空连一只觅食的小鸟都没有。
身上披着狐裘怀中抱着美人的萧辰云掀起眼皮淡淡地瞟了一眼远方,而后才慢慢悠悠地回答道。
“放心,岳然根本就不想我当上这个军营的真正主帅,所以就算遇到什么大问题,他也不会来找我商量的。”
他一面说着,还一面低头瞧了怀中的小人儿一眼。
这人,自然就是官七画了。
为了掩人耳目,她还是做一身小厮打扮。这大冬天的,连件好一点的狐裘都不能穿。
虽然今日是出了太阳,但是一旦出了军营,旷野上的风可是连个遮挡的都没有,尽数都朝着官七画他们刮了过来。
好在萧辰云身上的狐裘够大,官七画便被他紧紧地扣在胸前,用一件狐裘将两人都裹得严严实实。
许是好奇萧辰云在瞧什么,后知后觉的官七画从温暖的狐裘中探出一个头来顺着萧辰云方才的目光看去。
除了积雪,还是积雪,好像也没有什么可看的。
适巧此时一阵寒风袭来,吹得官七画脸颊生疼,于是她便又缩了回去。
“你说的倒是轻巧!这外边光秃秃的一片,连棵像样的树都没有,又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