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就像是抛弃了所有,就跟飞扑向火焰的蛾一样,她见他不动,竟然骑到他身上,将他压到躺椅上。
“要我吧,不言。”
慕言君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竟然会大胆主动到这种地步。
她坐在他身上,黑发凌乱垂落,眼里含泪,嘴唇还有血染的伤口。
美得凄厉,又美得让人颤栗,简直就像是最后一抹艳光,在燃烧自己的生命。
慕言君觉得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她。
甚至她此时此刻要求他去死,他都会照办。
可是为什么她要的不是他,而是一个他假装出来的的君不言。
一个跟他完全相反的男人?
白薇薇见他不动弹,她心一狠,手撕扯起他的衣服。
慕言君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让她撕扯。
她要的是君不言,而不是慕言君。
他就算忍到爆炸了,也不让她彻底将自己交出去。
白薇薇边落泪,边使劲跟他角力扯衣服,“你果然嫌弃我,你果然不要我了?”
君不言……慕言君抱着她,察觉到她簌簌发抖着,外露的大腿肩膀的皮肤白的刺人眼球。
他突然想到什么,立刻抬眼阴冷往四周一扫。
暗藏着的护卫都背着身体,不敢回头了,生怕被督主给挖了眼。
接着他一把将她搂住,就往屋子里冲。
他身体僵硬得可怕,理智几乎要分崩离析。
这个女人,彻底拒绝了他,然后下一刻就扑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哪怕这个男人是他自己。
他也无法忍受。
慕言君随手扯过一件他的外袍,反手就将她紧紧包裹住,然后将她塞入屋子的躺椅上。
他看着她。眼睛里都是狰狞的红,恨不得趁机将她勒死算了。
白薇薇低声哭泣着,抱着自己一直颤抖个不停,可怜得紧。
慕言君还没忘记自己的伪装,他口舌干涩地说:“发生什么事?”
白薇薇摇头不吭声,她似乎在挣扎什么,最终她终于抬眼,眼神变得坚定而清亮。
“如果我说,我被人侮辱了,你还会要我吗?”
慕言君心里被扎了刀,他咬牙重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