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路承周来说,他在海沽站的作用,反而降低了。
“原来如此。”何贺恍然大悟。
他突然想到,路承周是海沽人,在海沽读了中学,在铁路一中毕业。
而铁路一中的抗日爱国活动,一直比较积极。
既然路承周还肩负着,与爱国学生接触的任务,何贺自然不能强行插进来。
只是,第二天他特意找到路承周,向他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你小子还说没有其他任务?”何贺不满的说。
“我确实没其他任务吧?”路承周苦笑着说。
“好吧,我就不多问了,反正问了你也不会说。以后,需要我支持和配合,随时联系。”何贺拍了拍路承周的肩膀。
身为特务人员,不可能什么事情,都告诉别人的。
哪怕路承周与他是同学,这种事情也不能说。
何贺认为,路承周不跟自己说起任务的事,是很正确的。
自己也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看得出来,陈世光对路承周很重视,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多谢兄弟理解。”路承周感激的说。
他其实也不知道,何贺所谓的“其他任务”指的是什么。
但是,只要何贺不再追问,他就不用这么担心的。
“说这些话就没意思了,我先走了,有事联系。”何贺说。
既然路承周还肩负着与进步学生联系,他当然不能打扰。
军统在海沽的任务,除了密切注意各方反蒋、抗日势力,以及以前的没落军阀、前清遗老外,主要就是共产党和日本人。
路承周既然干的是正事,他当然要全力支持。
以后,与路承周的接触,要尽量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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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名特工,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
何贺在杭州时,睡在路承周下铺,在雄镇楼时,他就整天琢磨路承周。
路承周当时是插班生,而且在特警班只训练了一个月。
何贺一直怀疑,路承周肩负着秘密任务。
此次到海沽站担任情报组长,何贺发现,路承周竟然只是海沽站的直属通信员。
按说,以路承周的能力和学历,总部无需派自己来,让路承周担任情报组长就是嘛。
“我的任务就是隐蔽在警务处,暗中保护海沽站的安全。”路承周一愣,缓缓的说。
他知道,何贺肯定会问起这个问题,但没想到,何贺会这么急不可耐。
“这只是一方面,是不是还有其他秘密任务?”何贺眼中露出怀疑的目光。
他才不相信路承周的鬼话,他与路承周虽然只同学了一个月,但他对路承周还是比较了解的。
路承周当时在雄镇楼时,身份就比较神秘,每次戴立来学校,都会单独如见他。
在学校时,路承周与毛善炎也走得比较近。
种种迹象表明,当时的路承周,就应该肩负着秘密任务。
现在,路承周告诉他,只是为了保护海沽站的安全。
这种鬼话,何贺肯定不会相信。
“我是否有其他秘密任务,你可以问站长嘛。”路承周苦笑着说。
何贺虽是他的好友,但何贺这种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抱着怀疑的做法,让他实在受不了。
可是,不管何贺如何怀疑,他又必须与之相处。
何贺对路承周的怀疑越重,路承周的压力就越大。
“好吧,暂且相信你。”何贺深深地看了路承周一眼,缓缓的说。
“什么叫暂且相信我,你必须永远相信我。”路承周佯装嗔恼的说。
“你以前与站里的沟通,主要是通过杨玉珊。既然我来了,以后你的关系,就转到了情报组如何?”何贺正色的说。
他虽然暂且相信路承周,但心里还是没有完全释怀,总想着在以后的工作中,发现路承周的秘密。
“你是长官,我没意见。”路承周马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