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将一个文件袋交到男人的手中,男人拿出里面的资料,资料很厚,足足有二十几页,最上面是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旗袍,坐在花园一角,她的身边是一张透明玻璃矮桌,桌子上放着一杯茶。
女人一脸恬静,看着膝盖上的类似于相册的东西。
男人的目光流连在女人的脸上,仅仅只是个侧脸,却让他眼里的紫色渐深,他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女人的脸,嘴角终于绽放了一个浅浅的笑。
他慢慢翻着资料,看得很仔细,一个字都没有落下,看到最后的那个地名,他蓦地笑了,“夏国,原来竟在夏国吗?我早该想到的。”他低声呢喃。
黑衣男人早已退出了书房,男人将文件小心放好,让黑衣男人进来,“这件事目前都有谁知道?”
“禀少主,目前只有您一个人知道,这份资料也只有您一个人看过。”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显然是相信黑衣男人的话的,吩咐道,“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记住,是任何人。”
黑衣男人垂着头,“是,少主。”
男人挥挥手,示意黑衣男人出去,书房中再次剩下男人一人,他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手撑在太阳穴上,“芸儿,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千方百计、不计代价地逃离家族,就是为了这样的生活吗?”他轻声问道,却无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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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笑,“那你应该也很无趣,才会觉得我这样的生活有趣。其实我并不喜欢这样的成长过程,我想跟我的姐姐一样,按部就班地上学、学习。每当我跟一些人熟悉一些,下个学期,或许我就已经成了他们的学姐,我认识很多的朋友,可交心的却不多。”
“知己难寻,两三个足以。”靳修溟安慰她,“你比我幸运得多。”起码你还有父母疼爱,三两知己。
听到这句话,清歌的心忽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她转了一个身,面对着靳修溟,昏暗的卧室内,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伸手,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抚摸着,“靳修溟,你呢?你的童年快乐吗?”
环境的昏暗,让清歌并没有看到靳修溟那暗沉的眸,只听得他轻笑了一声,握住清歌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想知道?”
“嗯,想,你看我都将我的故事告诉你了,礼尚往来也该告诉我你的故事,让我增进对你的了解。”
“来日方长,以后我慢慢告诉你。”靳修溟卖了一个关子。
清歌微滞,隐约意识到靳修溟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对家人、对自己的过去讳莫如深的样子,让她心中浮起一丝猜测。
靳修溟抱紧她,“时间不早了,睡吧,要是睡不着,我们就来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这话说得意味深长,清歌一下子就懂了。
呵呵一笑,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胸膛上,还用力戳了戳,“靳医生,你这是洗冷水澡有瘾?”
靳修溟抓住她的手指,直接含在了嘴里,用力咬了下去,直到清歌皱起了眉头,才放开她,“再敢取笑我,我就立刻办了你。”醇厚的嗓音,威胁意味十足。
清歌挑眉,挑衅,“你打得过我?”不是她看不起靳修溟,实在是这单薄的身子很难是她的对手,万一她下手过重,不小心打坏了,她还得负责。
靳修溟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清歌的双手被他按在了头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这是挑衅?人家都说女人最是口是心非,莫非你是在期待着今晚发生些什么?”
清歌定定地看着他,嘴角含笑,丝毫不担心某人真的会将她给“就地正法”了,“靳医生,更深露重,还是睡吧。”
靳修溟没动,嗤笑,“撩了就跑,清歌,这招用多了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