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名女子身着蓝衣,身段玲珑有致,长得颇为美丽,但神态倨傲,目露轻蔑,对于旁边的阿谀逢迎之人不屑一顾,却偏偏很享受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除了这三人以外,还有一个年约二十多岁的男子尤为显眼,其相貌普通,衣着寒酸,和身旁穿着富丽的众人格格不入,虽然衣着简朴寒酸,但男子却丝毫没有低人一等、仰人鼻息的感觉,眸光清和安宁,对于身旁众人不屑、讥讽的眼神话语无动于衷,安之若素,颇有几分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浊我独清的意味。
至于江湖人那边,大都略显低调,且比较分散,一时看不出深浅。
就在此时,身旁的崔轻然突然开口道:“那名面容清朗俊逸的男子是东陵郡东岳书院岳老夫子的关门弟子孙一鸣,素有才学,武功也不俗。”
崔轻然显然是在给旁边的紫衣男子介绍山下的来人,但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唐笑风自然也听得清楚。
“他身旁那位,是东陵第一富商祈阮的独子祈言,祈阮掌管着东陵半数的漕运码头,和各方势力都有交集,可谓东陵第一有钱人;而他的儿子祈言也不可小觑,别看祈言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但身手着实不弱,但师承不详。”
崔轻然说的祈言,就是那名满脸淫邪的青年。
“而那名女子,则是东陵太守的女儿肖若云,娇蛮任性,跋扈张扬,师承瑶山派,也就是先前叶瑶所在的门派,但武功嘛,马马虎虎,无需在意。”
“那个人呢?”唐笑风指着那名衣着寒酸简朴的男子问道。
“不认识,应该是寒门士子吧!”崔轻然轻轻应了一声,饶有兴趣地打量了那名男子几眼,最后摇了摇头。
“那边呢?那个身负长剑的人是谁?”
唐笑风指着江湖人那边,一个身古朴长剑的人问道。一般而言,江湖用剑之人,除非重剑阔剑之流需要背负外,大部分都佩挂在腰间。但那名男子却将长剑背负在背上,显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