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怀疑慕容玲即是艳狐?”欧阳肖问道。
中原堡主摇摇头,道:“不,慕容姑娘心地善良,她救少侠便是一例,在老夫眼中,她毫无淫邪之态,怎的是臭名昭著的艳狐呢?”
“前辈的意思是——”
“老夫只是奇怪,这慕容姑娘似乎对艳狐极为熟悉,且言语处处袒护着艳狐,似乎又对少侠有无限情意。”中原堡主说着,眼睛瞟了瞟欧阳肖。
欧阳肖脸红了。
“少侠不必害羞,要找到艳狐,只有先找到慕容玲,至于慕容玲这姑娘,便是少侠娶了,亦无不可,只可惜,此时名花有主。”
“前辈扯远了。”
“恕老夫直说,这慕容姑娘的武功,必在少侠之上,少侠可是惧她?”中原堡主微笑道。
“晚辈有何可怕的?”欧阳肖心中不由有气,“说不定,我和她还有一场比斗呢!”
“少侠可得慎重,老夫的金刀就毁在她手中,天下能毁金刀之人,还有几个?”
天下能毁中原堡主手中金刀的,恐怕很难找出几个!
这点,欧阳肖是相信的。
“前辈有何指教?”欧阳肖越觉得堡主话中有话。
“让慕容玲去杀艳狐,不论如何,凭少侠与慕容玲二人武功,艳狐必可诛杀。”
欧阳肖苦笑,道:“堡主难道不知艳狐已销声匿迹许久了?”
“像艳狐这样的人,必不会隐迹很久,此间事一了,少侠即可去寻访慕容姑娘——哦,慕容姑娘必定生产了,不知她丈夫是谁?”
欧阳肖恨恨地拔出一根草茎来,揉得粉碎,随后又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