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是我的房间,气她房间随你挑,只有一点,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主卧。”
廉小珺愣了足足五分钟,第六分钟的时候,欢呼的几乎跳起来。
谁没事愿意去你的房间,不用陪睡,还有五百万拿,傻子才不干呢。
第二天离开前,安以昇要了一份廉小珺的课表,交代一句“按时回家”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一天,廉小珺上午没有课。
安以昇走后,她一个人被留在客厅里,上下打量,这个被暂时称为“家”的地方。
恍如隔世。
她的母亲死于难产,从出生开始,身上就被烙上了“害死自己母亲”的烙印。
父亲很爱母亲,但还是取了继母。
在那样一个家庭,廉小珺生活的水深火热。
尤其是在父亲沾染上毒瘾,继母带着弟弟离家出走以后,那里已经不能再称之为家了。
她以为,她对从小对自己非打即骂的父亲是没有感情的。
但得知他欠下一屁股的赌债无力偿还到变卖了所有能卖的东西,露宿街头的时候,她还是想尽办法的为他筹钱。
然而这一次,她连自己都卖掉了。
深吸一口气,廉小珺想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从脑海里挥走。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九点,老师准时过来讲课。
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穿着职业装,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那一双锐利的视线,透过眼镜,仿佛x光视线一般,将她穿透。
廉小珺不由自主的向后瑟缩了一下。
“廉小珺?”女人开口,声音冰冷专横。
廉小珺点点头,不等开口,对方已经率先道:“我叫鞠海兰,以后我负责你的所有课程。”
一本早就打印好的就“教材”啪的摔在面前的茶几上。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看完。”
廉小珺被那气势逼人的摔文件的声音,以及鞠海兰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震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