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蓝青是不敢说出口的。
只在脸上堆了一脸谄媚的笑,身体盘到他身上:“不是还要去打消炎针吗?”
一想到消炎,牙根跟着抽痛一下,蓝青倒吸了一口凉气。
丫的,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没事,让人把药送过来,针我就能打。”
闫泽的声音平稳,语气不疾不徐,淡然的好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蓝青心里却奔腾着一万匹草呢马。
那她岂不是这几天都出不去了!
“闫爷闫二哥哥就算不用出门,我也不能这个样子待在家里吧,有伤风化!”
很少有人知道闫泽的家世,只有蓝青在得知闫泽还有一个哥哥后,似乎特别偏爱“二”这个字。
动不动就要加上。
闫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有一天听到蓝湛骂蓝青……
此时,面对暴走的小东西,闫泽只是不动声色的笑笑:“家里又没有别人。”
蓝青彻底无语。
有人敲门来送药的时候,她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缩在床上。
明明人根本就没进来,药放在门口就走了。
可她就是觉得自己浑身都被看光了一样,脸颊烧的通红。
闫泽从不撒谎,他说亲自动手,就一定不会假手他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蓝青竖起刺的小刺猬似的,满眼戒备的看着他。
“我打针不疼。”
谁信!
蓝青往后蹭了蹭,后背靠上床头,昨晚自己背捆在这里的记忆汹涌而至,本就红透了的脸能滴出血来。
“我给你打,或者就这个样子,让医生来打,你选一个吧。”
闫泽说的云淡风轻。
蓝青心里翻江倒海。
“好啊,那就这样让医生来吧,反正我不怕看!”
索性被子一抖,蓝青站了起来。
蒙了一身细汗,突然接触到空气的肌肤轻轻的颤了一下。
蓝青迈步下床,把浴巾又裹在自己身上,还好心情的梳了梳头发。
这下,换闫泽动气了。“你真不打?”
蓝青浑身都被那两个字吼得一震。
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寒气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钻进身体,直击心脏。
与对方浑身冰冷气息截然相反的是喷洒而来的灼烫气息。
闫泽是真的生气了。
扯开领带,粗暴的动作直接扯开了领口的几颗扣子,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肤包裹着半截锁骨暴露在空气中。
空气陡然窜上一度。
蓝青向后退了半步,后背抵在墙上,一片冰凉。
领带扯下来却没有扔掉,放在手里对折后,一步步逼近蓝青。
她昨晚的手腕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虽然不肿了,但是红痕还是有的。
这是要故事重演?
蓝青头皮发麻,小手不觉往背后藏了藏,就好像这样,就能躲过一劫似的。
然而,暴怒中的豹子怎么可能放过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的底线的人。
从床边到这里不过几步的距离,闫泽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
大手一扣,用力一拉,直接把蓝青摔倒床上。
头撞到床板上,一阵晕眩袭来,眼前金星直冒。
还不等蓝青缓过来,手已经被绑在……
妈蛋!
这都是什么神操作!
普通的床可不具备绑领带的位置,所以,早在多久以前,闫泽身上就游走着暴虐分子了?
蓝青不知道的是,自从闫泽第一次把醉的人事不省的她给吃干抹净之后,所有房产里的床,通通换上了这种。
对付不听话的小孩儿,他有的是办法!
裂帛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蓝青本能的高喊一声,下一秒所有的声音就被如数堵了回去。
附着这热辣的火焰,所过之处被引起一阵阵胆怯的颤粟。
牙疼不牙疼什么的,早就被抛诸到脑后,眼前只剩下一只暴走的猛兽正在伺机把自己拆吃入腹的恐惧。
晦沉如海的双眸中映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湿漉漉的眼睛中是不安、是恐惧、是犹豫、是希望……
薄削的嘴角勾出一弯邪魅的弧度,闫泽俯身,低沉暗哑的声音,激得人耳骨发麻:“其实,你也希望我继续下去对不对?”
“蓝青,我们是一类人,向往力量,又希望被征服!”
所以他们才能一拍即合!
唇上的烈火燎原一样,掠过蓝青的每一寸肌肤,一路蜿蜒向下,直到那意想不到的地方。
蓝青浑身一阵,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要!闫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