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割了手腕。
那一夜,她终于睡了,疲惫不堪的感觉,好像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再也不会有人在用那样的方式对他,或者再让她做什么事情……都没了。
都安静了。
可却没想到,她还是活下来了。
是宫亦。
叫来了很多的医生,把她从鬼门关里面拉了回来。
也让她知道了母亲的事情。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存在,要让他们如此厌恶。
父亲爱母亲,爱的深入骨髓,深的透顶。
看不见别人。
所以看到自己,想到母亲是为了什么变成这样的……
越来越怨恨。
她一下子明白了父亲……
也就这么心安的变成了母亲的血罐子。
这么多年,不曾说过一句不愿意。
“小姐,你是准备再让宫先生把你关进柴房是吗?”
“赶紧换上衣服!”
那女人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件洗的白的过分的衣服,丢在了他的面前,然后走了出去。
宫雨沫拿着那衣服,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她想找宫亦说说跳舞的事情。
哪怕机率微乎其微。
可她想要试试看。
现在不是有存储血液的办法嘛,只要自己在国外每次都把血液寄过来,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她这么想着,此刻换上了衣服,去了前厅。
宫亦没回来,但是宫影回来了。
瞧着那穿这黄色衣服的女人一路跑过来。
莫名的心里痒痒。
这几日不见,她又好看了不少。
“喂,宫雨沫,你穿这么好看是来接我的?”
宫雨沫,“……爸爸呢?”
宫影眉头皱了一下,这一次出门是给他去看男科的,宫亦怕他真的伤了命根子,这以后没有办法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