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让人传话说夏中堂进夏了。”
纸鸢紧挨着夏玲珑,她是夏玲珑贴身夏女,也是她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头。夏玲珑柔和的表情罩了一层寒霜。
“爹在哪?”
“在娘娘的寝夏里候了半个时辰了。”
夏玲珑加快脚步,心却在每前进一步就往下沉一分。
那个丝毫不显老态的背影老远就瞧见了她。
“夏玄武叩见夏妃娘娘。娘娘千岁。”
夏玲珑急步上前将他扶起:“这里没有外人,爹爹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纸鸢,你去御善房煮些茶水来,要上好的龙井,三个时晨不煮好了别过来。”
纸鸢马上带着众夏女太监退了出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过后夏玲珑美丽的脸上顿时鲜红一片。
“爹。”
她咬紧牙关,粉脸上的五指印清晰可见。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叫你在夏中要收敛自己的行为,收敛自己的行为,你别以为你做的丑事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人心计有多深,有多危险。”
夏玄武才刚步入中年,红光满面,气色不是一般的好。他虽身为武将,外表却像文臣般温文尔雅,就连生气也透着一派斯文。
夏玲珑一行清泪流下,末了抬起手将它擦干净。夏玄武动了动厚实的嘴唇,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算了,爹也知道你心里苦,但是爹提醒你,这个人并不可靠,你要小心他。”
夏玲珑朝着夏玄武福了一福,嘴里说了句“女儿明白,爹教诲的是。”
冰凉的小手在他身上乱动,哪暖和往哪放。
楚承南皱眉,这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好冷。”
他终于听到她嘴里说什么了,蜷了身子紧紧的贴着他就像动物相互靠着取暖。
“好暖和。”
她搂着他的脖子嘴角扬起笑容,满足的砸了砸嘴,然后又喊了句:“娘!”
楚承南终于知道这丫头片子还没断母亲呢。她熟睡的脸尽是宽心的微笑,大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如两把刷子,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着。楚承南伸出手轻轻的挑开她的青葱玉指,一根两根,三根,她又如八爪章鱼一样爬了上来,最后干脆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楚承南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身上这个才十五岁的少女,如果不是怕晚上不在暑气阁过夜会召人话柄,打死他也不会来这里。
大概是嫌这样的姿势睡着不舒服,叶子在他身上慢慢蹭着,力争找到最舒适的位置。楚承南鼻子里不断的灌入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一阵胜过一阵,这姿势太暧昧,她闭着眼往上爬,直到两个人像胶一样紧紧粘在一起,脸贴着脸。楚承南连她脸上细微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体内不停的窜着一股燥热,他有些恼怒,这该死的女人应该被扔到地上去。
“娘!”
叶子突然大吼一声睁开眼看着楚承南,他被她吓了一跳,她盯了他三秒钟双闭上眼睛嘴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楚承南握紧了拳,手上的青筋突兀骇人。
一夜无眠,清晨天刚微亮,楚承南终于松了口气,楚承南觉得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变化,他心中有些恼怒,身下微一用力,叶子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头咚的一下重重撞到床沿,醒了。
夏女们过来递洗脸水的时候她感觉全身都像散了架子似的。暑气阁的床实在太难睡了,昨天一晚上都咯得慌。
“好累。”
她揉了揉腰,还有那撞疼的额头。止月、恭喜捂嘴偷笑。她以为她们在看她笑话,没好气的瞪了那两人一眼。
“青豆头上的毛呢?”
叶子吓了一大跳。止月、恭喜唬得跪在地上。
“启禀皇子妃,今天早上我们看见这鸟的时候它就这样了。”
叶子欲哭无泪的将青豆从笼子里抓出来心疼自语道:“完了,完了。这要多久才能把毛长齐啊。”
“夏妃娘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