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玉公主便忙道:“川王爷说着这些,我也曾读过,有些不解之处能否请川王爷指点一番?”
川王爷怔了一下,抿唇不语。太后心中想道,既然川王爷是她要培养的以后王位的掠夺者,自然是不能让川王爷太过窘迫,太为难他,以免日后对自己生恨,便给玲玉公主使了个眼色。
玲玉公主却偏偏不懂这颜色,对川王爷道:“莫非川王爷说的这些,都是搪塞太后娘娘不成?”
川王爷浅浅一笑,回道:“圣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玲玉公主如此聪慧,通读诗书,但愿不要失了德才好。”
玲玉公主听完此话,心中恼怒,还想反驳,太后忙道:“言墨说的有礼。玲玉,记住了吗?”
玲玉公主这才不大乐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是,侄儿记住了。”
川王爷说道:“既然玲玉公主来了,母后也不怕一个人无聊。看着也没有儿臣什么事了,儿臣就先行告辞了罢。”
玲玉公主听川王爷要走,只想若是他这一会去,定然会救了夏叶儿,便上前一步拦住了川王爷。川王爷不解道:“公主这是何意?”
玲玉公主才慌忙收回了姿态,说道:“我一来,川王爷便要离开。知道的人,只说川王爷善解人意,而说我没有眼色。这不知道的人,便会说是我有意霸占着太后不想让你们母子相见,更是我的不是。这说来说去,都是指责我的,川王爷可是万万不能就让我这样被别人诋毁啊。”
川王爷睥睨了一眼玲玉公主,玲玉公主竟这样就落下了泪,用手绢轻拭脸庞。不管玲玉公主是不是真的伤心,但是川王爷看到一名女子因他哭了,心中却总觉得过意不去。
太后因而说道:“玲玉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既然即川你和母后对弈有些惶恐而心神不宁,便与玲玉公主对弈一场可好?”川王爷怔了一下,说道:“玲玉公主是女子,而儿臣一个男人,若是输了难免让人去说。但若是赢了,别人又会怪儿臣不懂得怜香惜玉,只会欺负一个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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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早就料定川王爷不会罚那宫女,也知道让宫女迟来一会儿是青嬷嬷的意思。太后对那宫女道:“既然是即川说了,这次就姑且饶你一次。罚去一个月俸禄,这几天也别在本宫面前出现。”
那宫女连连谢道:“谢太后娘娘,谢川王爷。”说着,便站起身,把棋盘放在桌子上面。又低着头退了下去。
太后对着川王爷浅浅一笑,说道:“你执白棋,你先走。”
川王爷便在棋盘上落下了一枚棋子。太后似乎并不多加思考,很随意的也落下一个棋子。
这样下了许久。却仍是没有分出个胜负。
川王爷因此便道:“母后棋艺精湛,儿臣已是输定了。”
太后嘴角浮起笑意,说道:“即川,你有些心不在焉啊。”
川王爷忙解释道:“儿臣并不是心不在焉,只是和母后很久没有下过棋了,下棋时甚是惶恐。”话毕,川王爷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太后。
太后一笑,说道:“早说过你不必如此拘谨。但我们很少谋面,你这样也很正常。不过你无需记住我是太后,只需要记住我是你的母后,你的额娘便好了。”
川王爷不再言语,自知无论如何也要下完这盘棋再说,便稍稍专心了起来。但川王爷总觉得很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潜意识里,他总觉得今天要出事,很想早点回去。但太后看起来漫不经心地下棋,实则十分认真。但川王爷心有旁骛,很快便有要输的状况了。
太后看了一眼川王爷,说道:“母后看你棋艺越发差劲了,可是心中还有别的事情?皇上最喜欢下棋,在这对弈上面,你可是要多下些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