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帅气无比的西斯特姆先生，您说的对。”

小的回答让西斯特姆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他也意识到小虽然拥有着不弱的智能，但却并不具备感情与自我意识。

向小发泄他的火气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你说你能干些什么！”

“对不起，帅气无比的西斯特姆先生，小是个没用的废物。”

“你还有脸承认！？”

“帅气无比的西斯特姆先生，小什么都做不好，惹您生气了。”

……

就这样，在继续骂了一会儿小之后，西斯特姆内心积攒的火气消去了许多。

事实证明，对智能助手发泄不满还是有一定用处的。

冷静下来的西斯特姆静静的盯着悬浮在他精神世界中的白皮书，白皮书周围的数字胶质已经被西斯特姆谨慎的撤走，避免与这个东西有所接触。

但西斯特姆知道，他不可避免的要与这本书籍进行接触。

似乎与这本书籍有关，他的意识已经困在精神世界，根本无法从数字海脱离出去，只能通多网络与外面沟通。

只有当他触碰并打开这本书之后，他才能从被困的状态解脱。

没有让西斯特姆等待太久，就在西斯特姆犹豫着要不要触碰白皮书籍的过程中，这本书籍突然自动翻开。

虽然看上去就是一个平常的书本，比他的数字行星还要小上几十倍，但书本打开之后，却出现了令西斯特姆感到神秘莫测的东西。

就像活在二维平面世界的生物无法理解三维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三维世界的生物也无法理解高维世界可能出现的事物一样。

在书本随便翻开了一页之后，西斯特姆发现书本上明明有着文字，他却根本看不清，反而在书页之上看到了一团不可名状的东西。

像黑色，又似乎是白色，似乎发出着某种声音与某种旋律，又似乎是一种特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