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不过啊,本妃这次说的一点也没错,就是有人再骂我,而且骂我的人一定是哪个文昌老匹夫。”
这边骂的痛苦了,那边的文昌也遭了殃,只要凌若翾骂一句,他就打两个喷嚏。这下可是让荣亲王乐的清闲了,只需要看着文昌打喷嚏就行了。只是他盼望着凌丫头快点回来才好啊。
晌午时分,凌若翾带着冰雨跟残风从山上下来,文昌看到残风身后背着竹篓甚感不解,这一大清早的,王妃就带着两个下人出去了,还背着竹篓,这是去干什么了?莫非那竹篓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妃,您这一大早的就出去了,可是急坏了草民啊。”
“哦?急坏了文帝师啊?本妃只是出去随便走走,顺便采摘些花草,打算回府后栽种在自己的花园之中,难不成文帝师是担心本妃摘光了你山上的花草吗?”
“草民不敢,这山上的花草,只要是王妃喜欢的,尽管摘便是了。”文昌赔笑道。可这心里已经把凌若翾给骂了一千一万遍了。这个荣王妃真够嚣张的,仗着自己王妃的身份就吆五喝六的,哼,好端端的姑娘家,不想着找个年轻的王爷嫁了,反而嫁给这个老王爷,也不怕当寡妇吗?
心里的话可是不能说出来的,只是让他还疑惑的就是如何在短时间内,破了他的八门金锁阵的,若是不问个明白,他是绝对不甘心的呀。
“草民有一事不明,还想请王妃多多指教。”文昌恭敬行礼道。
“文帝师,有什么话就说,不必那么客气。”
“敢问王妃,是如何看出我的八门金锁阵的破绽的?”若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定然不会甘心的。
“文帝师的这八门虽布得整齐,只是中间通欠主持。只需从东南角上生门进入,往正西景门而出,必破此阵。”凌若翾淡淡道。
闻言,文昌茅塞顿开,想不到眼前的女子,不但容貌清丽,而且还如此精通阵法之事,还真是除了当花瓶摆着好看外,还是有其他的用处的。
“文昌受教了,王妃聪慧过人,真是王爷的贤内助啊。”文昌笑着道。还真不是凌若翾不肯领情,只是她心里总是觉得这个文昌笑的有些古怪。
待凌若翾回到房中,冰雨倒了一杯茶,恭敬的递到凌若翾的手中道:“王妃,奴婢觉得这个文帝师有些怪怪的,尤其是他那话里话外的,总是带着刺。”
“当然了,他一定对我们突然来绿柳山庄有所怀疑,幸好昨晚我们没有行动,否则,打草惊蛇了可就麻烦了。”
“恩,还是王妃聪慧,要不是王妃拦住了残风,那个家伙一定就坏事了呢。”冰雨撇嘴道。
“这也不怪他,他是习武之人,并非文人,那文昌曾经是帝师,自然思虑周全,而且我觉得那丹书铁卷不一定在祥瑞阁,反而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王妃,不会吧,万一那丹书铁卷要是丢了呢?”
“不会丢的,这里是绿柳山庄,放在别人认为最不可能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灯下黑的道理你可明白?”
“灯下黑的道理?王妃,奴婢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