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没再交流什么,有些话,点到为止大家就已经心知肚明、心照不宣,要如何去操作,如何去破局,如何去应对,如何去反击,陈六合已有定义。
玩把着香烟,陈六合眼神莫名,笑容玩味,他在想着,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乔家跟他玩的这么凶,那他自然要还礼回去,不然岂不是太怂包了一点?
只不过,这个礼,要如何回呢?要以什么样的方式送回去呢?
这倒是有点让陈六合头疼了,这要是古代,倒也简单,他直接一人一剑,就能让乔家鸡飞狗跳鸡犬不宁,会不会血流成河也得看他的心情来。
可这是法制社,做为奉公守法的三有杰出青年,陈六合还是很老实的。
接下来的两天,相对风平浪静,乔家胜的丧礼风光举行,乔云起亲自到守了一夜灵堂。
王金彪自前晚的事件后,也躺进了医院,听说刀口再深个几厘米就能让他一命呜呼,乔云起也到医院探望,没有责备,只有嘘寒问暖。
当然,这些都与陈六合无关,只要乔家不找他的麻烦,他一切都万事大吉,每天游手好闲的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混吃等死的虚度光阴好不悠闲。
值得一提的是,秦若涵这两天也变得异常忙碌了起来,陈六合都连续两天没怎么见过她人了,两个人同在一层楼的办公室,陈六合两天加起来见她的次数也就区区两面。
{}无弹窗秦墨浓没坐多久就离开了,陈六合也没去送,端着碗面条蹲在院子里吃得津津有味,沈清舞坐在轮椅上借着灯光在翻阅一本手札版的老旧书籍,用的都是古体字,好像还是本孤本残卷。
赵如龙则是乖乖的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子旁老老实实的抄写道德经,似乎经过陈六合的一通教唆,他有点误入歧途的意思,抄得比以往都要用心。
而每当中场休息的时候,他都会屁颠颠的跑到陈六合身旁虚心求教,当然,陈六合都是爱答不理,不乐意了就是一脚踹过去,赵如龙的韧性很强,从地下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层,浑不在意,仍然不耻下问。
“哥,我给你的那些资料,你准备怎么用?”忽然,沈清舞合上了书籍,小心翼翼的放在双腿上,抬头看向陈六合。
“小妹有什么想法?”陈六合笑吟吟的问道。
“以乔家在杭城的地位,以及他们的心高气傲,这次在你身上偷鸡不成蚀把米,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个败笔与耻辱,他们不可能善罢甘休。”
沈清舞轻声说道:“再次针对你出手是必然的,但不会太过鲁莽,一定会是更精心的策划,至少做到比这次滴水不漏,所以我认为,暂时他们不会对你动手,毕竟哥不是普通人,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想拔掉你,没那么容易。”
陈六合笑着点头:“你知我知,乔家也知。”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会给你施加压力。”沈清舞又道。
陈六合笑了笑:“小妹的意思是他们会从别的地方下手?就算暂时不动我,也绝对不会让我太舒服?一来是打压我的气焰,二来也是让旁人看到他们乔家的强硬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