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捏了捏江天衣的小腿,“莘迪你不想说吗?”
“不是,留点悬念不好吗?”江天衣把胳膊跨过他的脖子,手指食指对在一起,犹豫状。
徐斌叹了一口气,“哎,女人心,海………”
江天衣抢白,“88,57,90”。
徐斌的嘴角上扬,他没有说话,一直坚持到把江天衣背到能上摆渡车的地方。“俱乐部大厅有保健室,待会你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喷点云南白药!”
“嗯。”江天衣其实觉得自己膝盖骨疼,摔这一下子,基本上都是左腿吃劲。
“我真的不应该带你来打高尔夫球,我们俩应该在洞庭居游泳。”摆渡车上徐斌左手托着下巴思考。
“徐先生你思考的时候可以不用说出来,这样我就不不会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江天衣窃窃私语到。
“我以前就是对待感情太后知后觉,所以错过了人生很多美好的时光,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你刚才念的下阕,”徐斌手指着江天衣和江天衣几户异口同声的说出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可是这句话如果翻译成英文该是多么的无趣!”
“的诗和李白的诗你更喜欢谁的?”江天衣顺着问他。
“都喜欢,不分伯仲。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这么看来,中国人的急性子是根深蒂固的。”
“可是”,江天衣突然严肃地对答,“我一直觉得,爱情最残忍的地方在于,从它发生的最初就已经到达巅峰。那种怦然心动,那种想要得到对方的强烈,那种迫不及待想要开始恋爱生活的期许,都在最一开始被透支了。再往后,怎么走都是下坡路。我没有信心,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能跟我在一段感情里跟自己走很久……毕竟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